污,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着手里的油纸包,不由得发出一声声大喊!
声音在库房里回荡,
过了许久刘怀浦与陈景义才从牲畜腹中钻了出来,一脸不可思议。
居然真的找到了?
陈景义丝毫不管身上血污,快步上前,接过那油纸包,
抹去上面的黏液,小心翼翼打开。
顿时一枚古朴的青铜银信呈现在三人眼前,
陈景义严肃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
“居然真的在牲口肚子里....”
一旁的刘怀浦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年纪大了,干了将近一夜的活,
见到东西找到,顿时有些绷不住。
小顺子连忙蹲下身,面露关切:
“刘叔,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这胳膊腿都酸,
不过好在东西找到了,也算是没浪费功夫。”
陈景义弯下腰,将刘怀浦扶起来,并将印信递了过去:
“刘当家,这东西还请好好保管,黑鹰兄弟极为重视。”
刘怀浦点了点头,接过印信塞进怀里,
而后看向库房内的一地狼藉,尤其是那牛羊的尸体,遍地都是,
不免露出一丝肉痛。
“东西是找到了,可小老儿这银子却要没了,
羊也就罢了,死了就死了,这牛...小老儿还要买一些补上。”
陈景义眉头微挑,
他本想出言提醒,但现在看来却是不用了。
于是他说道:“这也是为了稳妥起见,若是有人来追查,也好搪塞过去,
此物像是草原印信,相信对黑鹰兄弟极为重要,花一些银钱也不算亏。”
刘怀浦笑了笑,擦了擦沾满血污的手,伸进怀里拿出两张银票,
“一人一百两,算是这一夜的报酬,
出了这个门,库房里发生的一切都要忘掉。”
不等二人说话,刘怀浦便将银子塞了过去:
“黑鹰他年纪小,还不懂事,总是靠情谊办事,
但我是商贾,一身铜臭,喜欢礼尚往来,
今日你们帮我做事,这是我的报酬,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同时我们也结了一些情谊,
日后两位找小老儿做事,我亦不会推辞,
一来二去,这情谊便愈发深厚。
当然,若小老儿日后找二位做事,也还请万分尽力。”
“那是自然,多谢刘当家了。”陈景义率先躬身一拜,
而小顺子呆呆地看着手中银两,
一时间失了分寸,这是一笔他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银钱。
“多谢...多谢刘叔,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刘怀浦一巴掌拍了过去:
“你现在就在商行内做事,我不吩咐你,吩咐谁?”
小顺子嘿嘿一笑,不禁挠了挠头...
“好了,小老儿便不留二位了,从后门离开吧。”
待到二人离去,刘怀浦掏出印信来回打量一二,眼中有一些疑惑...
随即他也从后门离开。
一个时辰后,陆府大门前,
刘怀浦的身影从马车上下来,见到了迎面而来的门房老张。
门房老张走到近前,鼻子耸了耸,眉头忽然一皱,
在刘怀浦身上打量片刻,见他抬头,
神情之中的异样马上消失不见,反而堆起了笑容。
“是刘掌柜啊,您慢点走,刚下了雨,路滑。”
刘怀浦笑了笑,问道:“陆先生可在家?”
门房老张笑了笑,将身体靠近马车,一边耸鼻子一边笑着说:
“要打仗了,庆州的贵人都去了北平,老爷这些日子都在家中。”
刘怀浦一边笑一边走:
“那些人胆小如鼠,不就是打个仗吗,跑什么跑。”
“还是刘掌柜胆识过人,不愧为庆州富商。”
刘怀浦挤了挤眉头,将脑袋凑近一些,小声道:
“要不是黑鹰在军中,我也早跑了,
这天寒地冻的,整得我老人家浑身疼。”
门房老张一愣,随即抿嘴一笑:
“黑鹰跟着少爷,在军中自然无事。”
刘怀浦点了点头:“黑鹰他娘早产,致使他从小体弱多病,
要不是跟着陆云逸从小操练,早就死了,哪有今日这番力气,
前些日子还跟着升官了,我老刘家世代为农,终于出了个官啊,
这不,今日特来感谢陆先生,
若他不在庆州,我这商行开不好,儿子说不得也没了。”
门房老张轻轻一笑,带着他来到正房,
“刘掌柜您自己进去吧,我还要守门。”
“劳烦了,商行最近从草原弄了些牛羊肉,
我让下人处理好,晚上送来一些,也有你一份,
不要客气,多吃一些补补身子。”
“那就多谢刘掌柜了。”
做完这一切,刘怀浦推门而入,见到了正在桌案前奋笔疾书的陆当家。
“你怎么来了,有何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