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封信不论谁送,都要交到接应的弟兄手上。”
刘黑鹰面露郑重,心中凛然,重重点头!
....
两日后,被温暖包裹的陆云逸被营寨外的号角声惊醒,
侍者轻步走入,微微鞠躬,以恭敬的语气说道:
“阿日斯楞殿下,二殿下命我告知您,今日便要去搜寻明人踪迹。”
陆云逸睡眼惺忪,瞥了一眼窗外依旧昏暗的天际,振作精神,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我知道了,我马上来。”
待到侍者离开,陆云逸看到身旁二人睡得香甜,便伸出手拍了拍她们的脸蛋:
“起来起来,穿甲出营了。”
直到此时,苏日娜与萨仁才朦胧地睁开眼睛,表情呆愣,处在朦胧之态。
但很快她们便清醒过来,迅速起身服侍...
很快,陆云逸洗漱完毕,穿戴整齐,
看着恭敬站在那里,脸色红扑扑,眼神闪过迷离的太阳与月亮,
重重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陆云逸啊陆云逸,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
营寨外,天色未亮,
周围还点着火把,零星火光照亮了四周围绕的军卒与帐篷。
地保奴神情冷峻,静静坐在战马之上,早就等候在这里。
他见到陆云逸出来,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容:
“阿日斯楞,王庭女子比之乃蛮女子如何?”
陆云逸神情冷峻,眼神平静,听到这话瞳孔也没有丝毫动摇,
就那么轻轻一跃,跃上战马,冷冷说道:
“二殿下,我等军伍之人行杀伐之事,女人只是我等发泄之手段,不值一提。”
几日接触下来,地保奴也知阿日斯楞是何等人,便轻轻一笑:
“这两日,我每晚都想来你军帐问询你白日所传战阵之法,但听到...”
陆云逸的脸色微微僵硬,露出一丝不自然。
惹得地保奴连连大笑:
“阿日斯楞,你是乃蛮部第一勇士,若是萨仁与苏日娜招架不住,尽管说来。”
此话惹得一众军卒大笑,无形之中与‘阿日斯楞’的距离拉近许多。
但...站在陆云逸身后的刘黑鹰的脸却更黑了,
心里不停大骂这地保奴不会办事!!
等待所有军卒汇聚,地保奴才说出此行目的,他看向阿日斯楞:
“据那瓦剌之人所说,明军已经到达捕鱼儿海附近,
而这几日,王庭没有放弃对四周的探查,可却一无所获。
再这样下去不行,所以今日请你前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是想要借助你与明军交手的经验,看看能否找到他们。”
尽管天色未亮,但地保奴眼中的阴郁却无法掩饰,他轻叹一声说道:
“明地的新春刚刚过去,按理说他们不会在这个时间来袭,
但我心中一直有些不安,每次入睡都觉得四周充满危机,
所以我与可汗想在过节之前,最后探查一次,
这次我部出动军卒三千,天宝奴出动军卒三千,另有王庭的四千兵,凑够一万之数,彻查捕鱼儿海。
不论是瓦剌遇袭的地点还是明军的踪迹,只要找到便是大功,
所以...阿日斯楞,这次要拜托你了。”
陆云逸面露凝重,视线扫过四周,眼神一点点怪异,
因为北元有独自的算历,王庭到如今才真正面临春节。
而明地的春节之风也蔓延到了王庭之中,
一些军帐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居住的草原人已经换上新衣,准备迎接明日王帐举办的聚会。
这让陆云逸恍惚了片刻,直到他的眼神一点点凝实,点了点头,低声说道:
“二殿下,若是遇到了台吉的兵马,该如何?”
地保奴眼眶微微睁大,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同样压低声音喝道:
“阿日斯楞,你好大的胆子。”
陆云逸扫视四周,淡淡开口:
“博尔术将军如今伤势未愈,
他不在的话..台吉手下无人是我的对手,
就算是一千战两千,我都有获胜的把握。”
对于这话,地保奴在接受了两日战阵操练之后已经深信不疑,
北元虽然是草原正统,但兵书方略大多遗失,
但乃蛮部不同...
以阿日斯楞表现出的战阵之道,比之北元的大多将军都要有章法。
地保奴忽然觉得心中怦怦直跳,
他眸子扫过四周,看向周围那些披坚执锐的军卒,虽然只是不到三日的操练,
但这些军卒的精气神已经比之先前好了太多。
若是能将天宝奴的三千兵尽数剿灭...
地保奴呼吸急促,眼中闪过一丝热切,但还是压下了心中邪念,恶狠狠地开口:
“一千!最多让他死一千!推到明军头上,再多无法交代!!”
陆云逸轻轻低头,以掩饰心中勃勃杀机,低声道:
“二殿下,你误会了,阿日斯楞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