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长刀之上,眼神冷冽,似乎一个命令,
他们就会冲上前与,与前方的族人砍杀一通。
‘博尔术’同样高坐战马,神色轻佻,在一侧军卒身上来回打量,戏谑着开口:
“阿日斯楞,你我是生死之交,同在明人手下逃命,如今你我各领军卒,不如看看谁先找到明人踪迹?”
阿日斯楞轻哼一声,冷冷开口:
“博尔术将军,你部军卒越来越多,寻找明人的担子还是交给你吧。”
“哈哈哈!”博尔术开口大笑,嚣张气焰毫不掩饰,
他看了看身后如同长龙一般的军卒,大声道:
“那是自然,天宝奴台吉下了命令,要调拨一万军卒给我,
让我去寻明人的踪迹,与其决一死战,
阿日斯楞,若是你觉得五千军卒不够你施展,
那你就带着军卒来我麾下,如此便声势浩大,想来那明人也无处逃遁!”
‘博尔术’的声音极大,传到了不少军卒的耳中,天宝奴麾下军卒掩嘴偷笑,
而地保奴所属军卒则面露愤怒,怒目而视,甚至有的军卒已经将长刀出鞘三寸!
一向温和的鄂尔泰眸光一闪,快步上前,低声道:
“阿日斯楞殿下,博尔术将军将我们堵在这里,不让我等入营寨,不如跟他们打上一场,做戏做全。”
陆云逸缓缓摇了摇头:
“不必如此节外生枝,这已经够了。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天宝奴作为台吉,
他如此做合情合理,而二殿下...终究只是二殿下,我们要稳。”
鄂尔泰听后呼吸一点点急促,几乎无法控制自身心绪,憋屈至极。
这时,陆云逸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咬牙切齿说道:
“博尔术将军先行!”
“殿下!!!”军卒们发出一声惊呼!
“闭嘴,博尔术将军乃台吉所属,先行!”陆云逸神情狰狞,表情凝固,发出大喝。
武福六也极为配合,嚣张的大笑随之响起,
“哈哈哈,王庭只能有一个台吉,那就是天宝奴殿下,诸位兄弟,进营!”
.....
待到军卒尽数归营,鄂尔泰怒气冲冲地来到地保奴所在军帐,将刚刚在营帐入口发生的事尽数禀告!
“二殿下,天宝奴台吉欺人太甚,
若是军卒人数相等,在野外相遇,他定然打不过我们!”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地保奴轻轻一笑,伸出手压了压:
“鄂尔泰,莫要着急,
先前是我们占了便宜,让他损失了不少人马,
如今他的军卒多,让他占据一些上风也是应该的。”
说着,地保奴脸色晦暗了几分,阴恻恻说道:
“况且....天宝奴聚集那么多军卒,还不知是要给谁做嫁衣,
你不是见到了吗,博尔术将军有意来投,他那些军卒,迟早都是我们的。”
这么一说,鄂尔泰心中怒气消散了一些,但还是说道:
“虽然见过几次博尔术将军,
但今日在营寨外的嚣张一幕,还是让我忍不住气愤,
二殿下练兵是为了对付明人,可台吉他...他像是小孩子,练兵是为了对付二殿下。”
地保奴看着鄂尔泰,脸上露出慈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哈哈哈,鄂尔泰你不要着急,他的那些兵马迟早是我们的,
台吉从那些老家伙手中里抢外夺,才聚集了一万兵马,
为了让这些军卒彻底为他所用,
他特意打散其原本建制,归博尔术统筹。
这便给了我们机会,只要我们能将博尔术将军拉拢,那些军卒改头换面指日可待,
你要忍,阿日斯楞也在忍。
若是天宝奴再步步紧逼,你就提议让阿日斯楞带着你们南下,
去更远的地方探查,毕竟我们的真正敌人是明国,要早做防范。”
鄂尔泰脸色凝重,重重点了点头:“我会的,殿下。”
“嗯...你要跟着阿日斯楞好好学,他毕竟是乃蛮部之人,
只有你才是我信赖的人,
若我能成就大事,你又身具本事,让你来做王庭的大将军又能如何?”
地保奴淡淡说着,鄂尔泰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殿下,阿日斯楞殿下虽然是乃蛮部之人,但他心中有大义,心系草原。”
地保奴微微一笑,宽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将五千兵马都交给他,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平日里要处理政事,无力操持军伍,
你要帮我看紧一些,这些都是我们的家底,可不能随随便便送人。”
“我知道了,殿下,明日我就与阿日斯楞殿下诉说,逐步向南方探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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