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走出了山洞,腿脚有些发软,踩到石头时还会发生趔趄,脸色也有些微红。
走出山洞,扑面而来的冷风让他脑海中的旖旎消散了一些,头脑也变得清醒。
可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疲惫。
陆云逸此刻正躺在两匹战马身上,见他出来,笑着打趣:
“将军,您怎么如此快,莫不是累了?”
刘黑鹰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局促,
连忙快步跑到近前,邦邦邦给了陆云逸几拳!
“云儿哥,你莫要取笑我。”
陆云逸哈哈大笑,将身体直了起来,翻下战马,上下打量着他:
“饱暖思淫欲啊黑鹰,你要补一补了,小心生不出孩子。”
“怎么会,我好着呢。”
刘黑鹰眼睛滴溜溜一转,贱兮兮地凑近了些,小声问道:
“云儿哥,你说咱们整日操练,练得累死累活的,怎么就...怎么就没提升啊。”
“是你,不是我。”陆云逸强调,上前捏了捏他的胳膊,肌肉一块又一块,充满力量,
“练的是身体,又练不到小鹰。”
“小鹰?”
刘黑鹰眼中闪过疑惑,很快便反应过来,邦邦邦又给了陆云逸几拳。
“云儿哥,你要是有好法子就与我说说,早些生儿子,早些安心,就算事情暴露了,也无妨。”
陆云逸脸上闪过嘲笑,在月光下那白皙的牙齿尤为明显,他用力拍了拍刘黑鹰的肩膀:
“仗也打完了,回去给你开个方子补一补,重要的是早睡早起,
别整日被那李妈妈食髓喝血,这些风尘女子,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这些心思单纯的纯情男大。”
“喝什么血?”
“一滴精十滴血。”
陆云逸一脸无所谓,翻身上马,朝着呆愣在原地的刘黑鹰挑了挑眉:
“上马,去看看鄂尔泰怎么样了。”
“哦..好。”
愣了许久,刘黑鹰翻身上马,恋恋不舍地看向身后山洞,隐隐约约能看到那里有一身穿长袍的倩影...
“别看了,走了。”
“好。”
....
半个时辰后,时辰已到子时,
二人来到了一处隐藏在山坳中的小木屋,见到了还有留守在此地的两名心腹。
来到这里,陆云逸要开心许多,
见到那两名略显颓废的军卒,陆云逸连忙笑着上前,张开双臂将他们揽入怀中,
“庆飞、家宁好久不见了。”
李庆飞貌若松柏、鼻梁高挺、目若朗星长得十分英俊。
林加宁面如冠玉、眉如远山、发若流泉同样十分英俊。
二人都不到二十岁,是土生土长的庆州人,
与陆云逸从小便相识,小时候还一起和泥巴,过家家,一同在学堂读书,乃他的同乡亲信。
“大哥!您终于来了,我俩在这都要闷死了。”李庆飞高兴得不得了,兴冲冲说道。
林家宁不善言辞,频频点头,叫了一声“大哥”。
而后他们又看向刘黑鹰,叫了一声‘黑鹰哥’。
见到他们,刘黑鹰也极为高兴,一个劲地笑。
陆云逸看向刘黑鹰:“你去看看鄂尔泰,将事情安排告诉他。”
“好嘞。”
见刘黑鹰快步离去,陆云逸转而看向眼前的二人,用力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低声说道:
“我的身份没有暴露吧。”
“放心吧,大哥,那鄂尔泰一直当您是阿日斯楞。”
陆云逸点了点头,脸上随即露出笑容,低声道:
“战事已经结束了,我等大获全胜,
你们的功勋我已安排妥当,
你们一人率领骑卒破阵,立先登之功,
一人战阵厮杀勇猛,战阵敌酋,立奇功,
还有一些零碎的功劳,我都写在上面了。”
说着,陆云逸从怀中掏出了两封信件递了过去:
“将上面的事牢牢记住,然后将信件销毁,
你们的封赏我会安排,到时你们回去后走马上任即可。”
二人接过信件,面露激动,李庆飞说道:
“大哥,我们没有跟您上阵杀敌,这封赏拿着有些不妥。”
林家宁抬起手臂怼了怼他:“大哥说什么就听着,听大哥的安排。”
陆云逸笑了笑,压低声音:
“你们分的都是我的功劳,只要你我不说,没人知道。”
“那更不行了。”李庆飞顿时有些着急,林家宁也是如此。
陆云逸摆了摆手:“此行我的功劳太多,分这一点没有影响。”
说着,陆云逸又递出了一封信件:
“这是你们离开大营后发生的事,也要将其记下来,而后将信件销毁。”
李庆飞身后接过,英俊稚嫩的面孔上闪过坚定,用力点了点头:
“放心吧大哥,我们会记下的。”
陆云逸露出笑容,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嗯,你们继续守在这里,看好他,
等我返回庆州后,会派人来通知你们,
到时你们可能要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