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朝臣面前抬得起头来!”
“那是自然!跟着云儿哥打仗,就没有不立功的人!
况且曹国公你还是咱们京军的头领啊,打了大仗立了头功,您是首功。”
李景隆笑了起来,连连点头大手一挥,干脆利索地说道:
“好,那我就写一幅字,盖上大印,送给花间集如何?”
“哎哟哟!!!”
刘黑鹰顿时扑到了李景隆桌前:
“景隆啊你放心,若是战事中有什么必拿功勋的冲阵,
我一定带着你,到时候也多两个斩获,主将分功不算什么,斩获才是真的。”
李景隆眼睛亮了起来,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是个半吊子,作为将领分功定然会有人说三道四,还是要有斩敌!
“好,一言为定!你说写什么。”
刘黑鹰想了想,一个激灵:
“有啦,就写,[花间集里春意浓,梦绕绮阁醉意中],如何?”
李景隆又又又愣住了,心中不禁生出一些懊恼,这么信手拈来,我怎么不行?
不过既然答应了,他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便点了点头:
“好,就写这个,拿纸笔来!”
不多时,一张硕大的宣纸铺陈在桌面上,
李景隆在其上挥挥洒洒写下了这么一行字,粗略看去倒是有几分洒脱。
刘黑鹰自然是给予了高度评价,连连夸赞:
“曹国公写得好哇,见字如见人,可见曹国公生性洒脱,潇洒自如。”
李景隆笑了起来,从一侧拿起大印,就这么盖了上去,还在上面留下名讳。
直到这时他才看向刘黑鹰:
“黑鹰啊,本公堂堂国公,为了你可是把脸都丢尽了。哦对,还有子恭!”
刘黑鹰嘿嘿一笑:“自古名士多风流,咱们国公风流风流咋了嘛!”
李景隆撇了撇嘴,说不过他,
但经过这么一闹腾,今日一些阴霾也消散许多,就连脸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痛了。
就在这时,刘黑鹰提醒道:
“景隆啊,若是脸上痒痒千万不能挠,若是留了疤,那可就不好了。”
“留疤怎么了?咱们军伍中人身上怎么能没有疤?”
“哎~说的是刀疤,你这倒像是女人抓的,总之要忌口,荤腥辣一概不能吃。”
“那还能吃什么?受伤了就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这样才好得快!”
刘黑鹰连忙摆手,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样死得才快呢!”
“受伤了就要忌荤腥辣还有一些发物,至于吃什么...
明日让云儿哥给你割些豆芽,那个东西好,随便吃,
云儿哥说经常吃豆芽能强身健体,还长寿。”
“豆芽?”李景隆神情古怪,他是知道的,陛下尤为喜欢吃芽菜..
“好,既然黑鹰兄弟关心,那我明天就开始吃。”
“行,那卑职先告退,等明日我将这幅字送去,再给你买一些补品回来!”
李景隆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去吧去吧!”
“卑职告退!”
刘黑鹰将那长长的宣纸卷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拿了出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刘黑鹰走后,屋内陷入安静,
李景隆有些感慨地靠坐在椅背上,拍了拍肚子,
虽然半张脸被紧紧包裹,但还是露出畅快。
在他看来,京城的一些玩伴都是狐朋狗友,功利性太强。
还是在这军中舒服,也不用端着国公架子。
想到这儿,李景隆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打开册子,在最后书写,
“刘黑鹰还是个痴情种子,为了一个妇人特意来求我,让我很是开心!
此人明事理,重情重义,办事也牢靠。
对了,上次他与我说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应该是骗我的,
他应该独爱风韵成熟的美妇,呀呀呀..曹公之好啊。”
....
走出房门的刘黑鹰拿着文墨回到房间,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心里来回嘀咕:
“景隆年纪不大,却要装出一副心机深沉的模样,当大官累呀...”
....
翌日,天刚朦朦亮,因为申国公与徐都督不在,整个运兵船上略显空旷,
陆云逸昨晚早睡,此刻天刚蒙蒙亮,便已起床。
他行至甲板,感受空气中略微潮湿的冷风,
看了看即将升起太阳的橙红色天空,不禁抿了抿嘴,秋天了...
如果是大军一路顺利,将会在十二月中旬赶到西南,
到时便是冬天,也不知西南的天气如何。
陆云逸就这么站在甲板上想着,脑袋一点点空旷,眼神变得呆滞,看着前方的洞庭湖,怔怔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照常升起,嘈杂的声音开始在运兵船上蔓延,
陆云逸这才回了回神,有些感慨地看向四周,准备回去再看一看兵法。
至少...在近些日子他不打算下船了。
就在这时,他看到刘黑鹰从船舱内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