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蒲遥已经很久没出门了,更没再见过大少爷。
自从那日从余氏院子里回来,不知道踩到了厉家仁哪根神经,他醋意大发,在屋子里发疯似的和他亲热。
之前只是亲亲,自从那次之后越发过分,不止把他的嘴巴亲得又红又肿,继而开始亲其他地方。
他像快牛皮糕似的贴着不放,亲嘴已经越来越过分,不止一次蒲遥以为他要把他亲死,甚至还怀疑这个世界的大凶可能来自于厉家仁的亲吻。
有一次直接把他亲哭了,如此哄了他许久,继而说不那么过分的亲嘴,但是要亲别的地方。
蒲遥起初还以为是亲亲脸、亲亲手、或者亲亲头发,因为厉家仁说的时候正捧着蒲遥的手在舔吻他的手心。
他的手心有一颗血红的朱砂痣,听系统说起这颗朱砂痣,是上个世界带来的。
这是一颗血红的晶核。
但是蒲遥不太记得上个世界的事,只觉得厉家仁吻这颗朱砂痣的时候滚烫得厉害。
本以为只是这样,没想到竟然要脱衣服。
厉家仁不是故意去脱他衣服,白日里一直安分得很,甚至那一天都忍着没有亲嘴,但是到了晚上,蒲遥刚洗过澡,头发上的水沁透了半边里衣服,湿漉漉的,厉家仁拿着一块毛巾帮他檫干净。
“相公帮遥遥把水弄干净。”他说着已经用毛巾将他湿漉漉的长发包裹擦拭,“遥遥乖,相公抱你。”
轻轻用手一捞就将人捞在了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毛巾太吸水了,蒲遥只觉得头发不一会儿已经半干了。
“遥遥衣服湿了。”
从前一进来便觉得阴冷无比的屋子,如今连风都是温温的,适合坐在院子里吹头发,不冷也不热,正好合适。
蒲遥当时以为厉家文要帮他换身衣服,刚想说自己来,那扣子已经解开了三四个,厉家仁就着他的脖颈舔弄起来了。
他低低的搂着他,狭长的凤眼在夜里一瞬间显得妖异惑人,“遥遥身上湿了,相公帮遥遥舔干净。”
他眼眸略微浅淡,眼睛狭长,看过来的一瞬间如野兽般危险,直把蒲遥震慑到了。
但他的眼眸又带着贪恋迷离的深情,像只惑人的妖魔。
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抱上了床。
蒲遥红着脸捂住嘴,“只有脖子被头发滴的水打湿了没有……”
湿漉漉的头发顶多侵湿了脖颈和光洁的肩头,他贴心的丈夫不仅是给他弄干净脖颈和肩头的水珠子,继而把其他干爽的地方也弄不好了。
衣服是洁白的睡衣,方才未干的长发滴落的水珠子半干半湿,侵透的柔软的衣服显出如玉般的肌肤,半透不透朦胧又虚幻。
被抱怀里弄得干干爽爽,又是湿漉漉的。
他该不会是个变态吧?为什么会这样?
竟然还觉得特别舒服。
他朝丈夫贴了过去。
唔……好下流。
隐约听见男人轻笑一声,哄唤般的低哑:“遥遥……好乖。”
第二日后悔得要命,回想起来只觉得是黑历史。
幸好057完全不知道,057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声音画面全部没有,还说经常这样。
还好奇的问蒲遥在干什么,是不是被厉家仁欺负了,蒲遥支支吾吾的不说,却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得好,要不然简直丢脸死,甚至057还亲自在围观的话简直要命。
今日又是一番亲吻作弄,大白天的不出去透气,直关着门在屋子里消磨。
蒲遥软乎乎的骂了一句:“总不能日日要圆房吧?这是谁的规矩?”
第44章 给死鬼老攻冲喜17
厉家仁轻笑:“遥遥以为这就是圆房?这可不是,圆房更厉害,等到了时候相公教你。”
蒲遥心里泛着嘀咕,这样还不够厉害,还要哪样?
可他还没看过画册,只觉得这已经是男夫妻做、是关起门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的羞耻的事。
好在下人们得了嘱咐,都不随便来中庭。
蒲遥的一日三餐都由厉家仁负责,洗衣烧水他都行,都不用下人动手。
他说他乐意。
如今下人没进来。
大少爷怎么来了?
当时蒲遥神志模糊,因为一直没人打扰的,也没有避讳,更没有抑制声音。
突然,厉家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直把他吓了一大跳。
厉家仁舔舐着蒲遥身上的湿意,狭长的眼睛冷冰冰的挑开,但是动作却不紧不慢没停下。
“遥遥……”
搂着蒲遥一顿亲吻,不准他理外边那下流胚子。
什么大哥?
什么狗东西!
他尸骨未寒,尸体还没下葬,他已经在觊觎他的妻子了!
就这么等不及了吗?
“别理他宝贝,我们继续来……”
蒲遥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突然喊了一声,又连忙捂住了嘴。
外边的不识趣的大少爷竟然大呼大叫敲门了!
好没礼貌。
这是西院,怎么就轮到他来管了?
蒲遥觉得他做法实在不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