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人抢钱了。”
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张玉英了。
“那个人蒙着脸,我不认识。”
“我一个瘫子,拦不住啊?”
费所长做了笔录。
“一共丢了多少钱?”
“二百……多。”
“秦时说的是丢了三百,到底丢了多少?必须有整有零的。”
“二百六十五。”
“有没有什么记号?”
“没有记号。”
三爷爷说:“我估计天天在枕头下面,应该有味道吧?还有,秦牧前庄的表哥得查一查,会不会当侄子的眼红姑姑的钱?”
张玉英差点吐血,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三叔,你别乱说话,我侄子我能认不出来?”
“你都说了是蒙着脸。”
做完了笔录,就要调查了。
那天张玉英一个人在家,门锁没有损坏,墙上没有攀爬过的痕迹,难道嫌疑人是长着翅膀飞进去的?
被人抢走了钱,张玉英至少得呼救吧?邻居那天办喜事,人多,里外都有人,可她们都没听到。
张玉英是这么解释的,她人都吓傻了,也害怕坏人返回身伤害她。
问她和坏人争执过,撕扯过吗?回答是有,但检查身上无伤痕……
按理说,小偷进门,张玉英不会告知他钱在哪里,小偷应该四处翻找才对,但是只有炕被翻找过。
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了。
“这位老同志,你提供的线索自相矛盾,千万不能报假案,浪费警力资源。调查还没结束,万一是有人报假案,我们一定会追究……走,去前庄调查那个姓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