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人对着一位老者说道,随后转身离开。
“你就是那位将少年强则国强写成校训的秦怀柔?”
老者转过身,这时秦怀柔才看清这位老者,老者已过知天命之年,但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老态龙钟的神情。
“见过孔夫子,”秦怀柔赶忙行了一礼,接着说道:“偶然有感而发,当不得真的,让夫子见笑了。”
“那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也是随意做的?”
“这老头怎么什么都知道,”秦怀柔纳闷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话说了吧,过分谦虚可不是好学生哦,”孔颖达笑呵呵的看着秦怀柔说道。
“夫子说的是,这两句的确也是某做的,我是见到庄上的农户辛苦劳作,为了警示庄上的子弟莫要忘本,而那句少年强则国强是激励他们将来做一个国之栋梁。”
“好!好啊!这首诗可有名字啊?”孔颖达很好奇秦怀柔做的这首诗的名字是什么。
“回夫子,悯农。”
“悯农,”孔颖达反复念了两遍,“好诗啊,好诗,此诗必成千古佳句啊,”
孔颖达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秦怀柔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说道:“世人都称你秦怀柔是一个纨绔子弟,可恰恰一个纨绔子弟能写出能流传千古的诗句,看来世人都被蒙了心啊。”
“夫子谬赞了,我不过是一个游戏人间的纨绔小子,何况老老实实做一个纨绔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