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步是无形的,如果不细想,还真难发现,
“看来开始的时候,和你们说的你们都忘记了,”秦怀柔有一丝不快,
几个团长这个时候忘记了他说过的话,这怎么能行,这是在赤裸裸挑战他的权威,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要求你们是绝对的服从,而不是质疑或者忘记,从现在起,所有事情均有我来做主,谁有意见,趁早返回大唐还来得及急,”
程处默等几个团长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等定然服从军师的命令,”
“好,我这是最后一次强调部队的纪律,如果谁再犯,军法从事,”几人虽然做了保证,但秦怀柔的神情并没有多少的缓和,
他拍着胸脯保证,要将所有人带回大唐的,那他就必须要做到,
“既然都没有意见,那我说一下接下来的战法,这次有不同意见的,我们可以商量,”
相比较秦琼的淡定,程咬金的好奇心可非一般人能比拟的,将程处默等人安排好之后,他便回到了帐篷,不见秦怀柔的身影,只有秦琼独自一人在那里美滋滋的喝着小酒,
一问之下,才知道秦怀柔去了忽努儿的帐篷,
怀揣着好奇的心理,程咬金掉头边走,
“咦,程叔叔,你怎么来了,”
“小点声,别给他吵醒了,”程咬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说道:“怎么你改变主意了,想把他也杀了?”
“说了不杀,那肯定就是不杀的,小侄我说话还是算话的好吧,”见程咬金误会了自己,秦怀柔辩解道,
“切,谁不知道你啊,老夫信你?人人都说‘秦怀柔的嘴,骗人的鬼,’”
“程叔叔,您老人家这么说,可就没趣了,”秦怀柔反驳的同时示意程咬金看了看忽努儿的脸,
程咬金一看,也转起坏心思,“你画的不咋地啊,来,笔给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捉弄人,想当年你程叔叔我当皇帝的时候,手底下那些人做错了事,我可没少用这招惩罚他们,”
二话不说,抢过秦怀柔手中的笔,开始在忽努儿脸上涂鸦,
“一个大鸡蛋,尾巴转一转,”很快一个形象生动的乌龟出现在忽努儿的额头上,
画完这只乌龟后,程咬金并没有停笔,接着在乌龟的上面画了一个小号的乌龟,
“程叔叔,他的脸这么大,两个乌龟才占这么大点地方啊,”
“你懂什么,这一路他在老夫的耳边和一只苍蝇似得嗡嗡个没完,左一句可汗说的,右一句可汗说的,都快烦死老夫了,”
“那和这两个乌龟有啥关系啊,”
“啥关系?颉利老儿给咱们的东西咱们拿到了,人也给杀了,你说颉利老儿会不会生气?”
“生气必然的,”秦怀柔灵机一动,“然后上面就有一个新(龟)规定,”
“聪明,这次我看颉利老儿给他再来什么‘龟腚’让他来实施,哈哈,”
秦怀柔对于程咬金天马行空的心思也是忍俊不止,“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程叔叔你再给他脸上画个癞蛤蟆吃天鹅,”
“这个可以,正好告诉他,打老夫的主意,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程咬金和秦怀柔的心真够大的,你一句我一句在忽努儿的脸上玩的不亦乐乎,好在秦怀柔没忘记自己的计划,
“差不多了,程叔叔,我再给他留一封书信,然后让兄弟们休息两个时辰,便开拔,”
程咬金也是知轻重,将笔还给了秦怀柔,
秦怀柔接过笔,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忽努儿使者,多谢款待,自与你相识之日起,某无时无刻不惦记草原的牛羊,早就听闻草原强者为王,某先去各个部落溜达一圈,算是让颉利可汗见识一下某的武力,即使将来颉利可汗不收留某,某也有了自立为王的资本,”
洋洋洒洒的写了一页纸,秦怀柔实在不忍心程咬金在旁边抓耳挠腮,给他读了一遍,
“你小子厉害啊,这叫用什么矛攻什么来着,”
“用彼之矛攻彼之盾,”
“啊,对对对,”说完,一大一小两个狐狸嘿嘿的奸笑起来,
秦怀柔留的这封信道理很简单,就是借着忽努儿之手,让他告知颉利老儿,他们之所以抢劫,是为了更好的让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等人的实力,如果将来你不接受我们,那我们也差不多抢够了,自立为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总之,告诉突厥人一个道理,我们土匪做习惯了,就是要抢你们的牛羊,有本事就派人来抓我们,
写完这封信,秦怀柔将其放在了忽努儿身边,然后同程咬金再一次回到秦琼那里,
“阿耶,程叔叔,将几个团长都喊过来,我们趁着现在商讨一下,”
回来之后,秦怀柔便开始做起准备来,
很快几个团长都被喊了过来,
刚才还笑嘻嘻的秦怀柔和程咬金此刻满脸严肃,
“如今我们进了草原,身份就是人人憎恨的打家劫舍的土匪,和在大唐境内不一样了,你们可省得?”
秦怀柔的话让气氛显得的更加沉闷,
“不过,大家也放宽心,按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