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前两日不还好好的么?”
“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征兆,刚才就死在了马厩里,”
这个内侍恨不得将头扎到地缝里面去,这个事情太严重了,
“没征兆,我叫你没征兆,来人,将这人拉下去,砍了,”李世民是烦上加烦,直接喊来禁卫军,将这名内官提起来,就朝着外面走去,
“皇后娘娘救我啊,”
内侍们也知道长孙皇后仁慈,还容不得他思考,将长孙皇后当做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且慢,”
长孙皇后还是不落忍,她听明白了,这匹马没有任何征兆死在了马厩之中,定然是突发状况,
有了长孙皇后的发话,李世民自然是不好伤了她的面子,挥手止住了禁卫军,
“多谢皇后娘娘,”这名内侍跪在地上对着长孙皇后磕着头,嘴里不住的感谢着。
“王爱卿,秦怀柔这小子弄得这个赛马大会,朕是反对的,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等退了朝,朕定然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李世民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下王珪没话说了,多简单的事情,李世民虽然说是要收拾秦怀柔,看这样子也不像发火的样子,更多的是幽怨啊,
“陛下,臣也觉得应该好好收拾一下秦怀柔,竟然私自做主张弄得这个赛马大会,要是一个不小心,这战马踩到了百姓,可是大唐的损失啊,”
“臣附议,”
很快就有出来和稀泥的,看过去都是和秦怀柔有一定关系的人,
“臣也附议,”令别人没想到的是李滂习竟然也出来附议,他可是看秦怀柔最不顺眼的,
“不过,陛下,某还另有要事想要启奏,臣在年终朝会的时候,遇到了南方各州府返京一些同僚,恰巧听闻他们提及到岭南王冯盎,见他们提到岭南王的时候,也是颇有微词,”
说到这里,李滂习看了看李世民,接下来的话有些敏感,
李世民听到一半见李滂习不再继续说,“李爱卿,你继续说,朕恕你无罪,”
“谢陛下,当时臣也不好同这些同僚确认,而是私下派人到南方各州府打听,这些州府衙门里的人竟然也如同那些官员一样,认为冯盎存在谋反之意,”
“什么?”李世民勃然大怒,他最关心的就是大唐江山的稳定,如今听到有人谋反,那如何了得,
“众位爱卿,你们可曾得到过相关的消息啊?”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还真有一些人附和李滂习,
只有长孙无忌、魏征、房玄龄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哼,我倒要看看冯盎究竟怎么想的,真以为朕的刀锋不利么?”
“陛下,臣以为此事还需谨慎,说不得这其中还有什么误会,毕竟岭南王的儿子如今在长安城,”
李世民已经处于点火就着的状态了,而魏征几人显得很冷静,其实无论房玄龄还是长孙无忌上前阻止李世民当场发飙都适合,但这二人都不言语,
魏征看不过,直接走了出来,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除了朕登基的时候岭南王前来朝拜后,便再也没来过,说不定就是有了谋反之意,”
“陛下容禀,如今中原刚刚太平了没几年,大唐百废待兴,而岭南地区地势复杂而又多有瘴气,是在不利于我们士兵攻打,再者说,这几年一直有人告发岭南王谋反,也没见到他发出一兵一卒,我们何不派使者去查看一下虚实呢?”
长孙无忌也走出队伍,“陛下,臣以为魏大人所说有理,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仅凭一句怀疑恐怕是难以服众的,不如像魏大人所说的,派使者去求证一番,贸然出兵实在不明智。”
“臣附议,”长孙无忌的话音刚落,房玄龄立马附议道,
“此事容朕再考虑一番,退朝吧,”经过魏征几人的劝阻,李世民终于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毕竟出兵岭南绝非儿戏,
“恭送陛下,”
大臣们纷纷离开皇宫,和平时不一样,今天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而李世民也是非常烦躁,便来到了御花园,让孙升取来他的弓箭,对着假山一顿狂射,抒发着自己的心中不快,
“陛下,定然是因为朝中的大事而烦恼吧,”李世民一个人在御花园泄怒,被长孙皇后知晓了,将李治扔给了宫女,自己一人来到这里,
“观音婢,你说为何总有人要惦记着朕的江山呢?”
“陛下,臣妾倒是觉得翼国公家的小猴子说的对,”
长孙皇后没有正面回答李世民的问题,而是将话题引到了秦怀柔身上,
“哦,他的嘴里能讲出什么好话,”
“呵呵,”长孙皇后微微一笑,“陛下您猜对了,的确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仔细品味也有一定的道理,”
“竟然能让观音婢说好,想来定然是有道理的,不妨说出来看看,”
“那臣妾就说了,秦怀柔那小猴子说过,做皇帝有什么好的,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还不如他呢,没钱了,随便想一个点子,钱就来了,有了钱,想吃啥吃啥,”
李世民直接愣住了,“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