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准点,别撒到外面,”
随着秦怀柔一声令下,掺杂着石子的黑乎乎的泥浆倒进了老唐制作好的模具当中,不一会,便把那个模具灌得满满的,
“你们过来两个人,用这种竹竿上下搅动这些泥巴,把里面的气都给我倒出来,”
没有振捣器,秦怀柔只能选择笨招,用哪种被打通了的竹竿作为导气管,通过人为的搅动,将泥浆里面压住的气体搅出来,
前前后后花费的时间也不过就是两个时辰,这还是大家抱着试验的目的,要是放开了,就老马制作的那个一丈长,二尺宽的磨具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灌满,
“秦公子,接下来做什么?”
“等,你们给我安排人看好了,这个可是有一丈深的,人掉下去就上不来了,切记给我看好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时间,等着这个水泥凝固了,那么就不需要那么小心了,
即使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秦怀柔也不想随随便便因为自己的大意而损失人命,
交代好这些事情后,秦怀柔又去了马宏图那里,他觉得必须要给马宏图一些压力,
有压力才有动力,
果然如此,秦怀柔来到马宏图这里,
马宏图立刻狂暴,暴喝的声音就没停过,
秦怀柔在这里足足的盯了马宏图四五天,
终于让他弄出来了更多的粉煤灰,但得到了更多的红砖,这下秦怀柔开心了,他终于可以去弄自己的那个小屋了,
喊来了一些秦家庄的庄户,开始搅拌混凝土,基础沟早就挖好了,那个老唐果不其然的被秦怀柔弄来了,
一筐筐的混凝土被浇筑下去,秦怀柔那叫一个舒坦,
等主体起来之后,他再找几个牢靠的人,将自己的那个地下室挖出来,妥妥的一个安全屋,
“秦怀柔,赶紧跟我走,”
“没看到我忙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等我忙完了啊,”秦怀柔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知道那人走到他的身边他才发现是阎立本,
这时他才想起来前些天和这老家伙打赌的事情,好像在四五天前,他就在西山那里打了一个混凝土墩子,
“老阎啊,难道你看到那个墩子了,你是不是来和小爷我认输的?”
“认啥输啊?”阎立本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哦,对了,你闯祸了,赶紧和我去西山吧,”
“闯祸?别闹了,老阎,你要是不想认输也没什么,你怎么能用这种小伎俩呢?”
秦怀柔觉得阎立本就是在大惊小怪,故意转移视线,
“没什么事情,你就回去吧,别在这里耽误我做事,”
“唉,也罢,实话告诉你吧,你弄出来的那个墩子把太上皇的脚弄瘸了,你要是还不去赔罪,哼哼,想来太上皇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阎立本悄悄地将秦怀柔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难不成你的那个东西有毒,为啥太上皇看完了之后,腿就瘸了?”
“看完之后?你确定不是太上皇顽皮,偷偷的去用脚踢?”
“当然确定,我就在旁边伺候着,怎么能作假?”
“呼,”秦怀柔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这老头自作主张的对着那个墩子练脚法,如果真是那样,估计这老李头接下来的几年就得拄拐了。
“走吧,我跟着你过去看看吧,”秦怀柔也是劳累命啊,人家腿瘸了,也得去看,这些人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二人很快的便来的西山这里,让人通报之后,他和阎立本便进入到李渊的住处,
李渊此刻坐着那个摇摇椅晃来晃去的,好不自在,哪有一点腿瘸的样子啊,
“老阎啊,你在骗我么?”
阎立本也纳闷,“太上皇,您老的腿?”
“我的腿好了,刚才离开那个狗屁墩子之后,便好了,秦小子,你那个墩子是不是有毒?从实招来,”
秦怀柔眼珠一转,“太上皇,我敢用我人头担保,我弄出来的那个墩子绝对没毒,”
“那我当时为什么腿瘸了?你给朕解释解释,要是解释的不同,阎立本,”
“臣在,”
“你做个见证,要是这小子解释不通,那么把他拉到工地上搬砖去,”
“喏,”
“你们,”
秦怀柔觉得有些太冤枉了,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啊,
在后世,只有玩企鹅的那些人,才时不时的把人弄去搬砖,怎么这老头也学会了,难道他也是养企鹅的?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秦怀柔想到此刻,“太上皇,能不能重复一下你当时的情景,说不准我能看出来一点什么呢,”
“哼,还想狡辩,”
“狡辩,我可没想过,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想来太上皇英明神武,宽宏大量,这个机会不会不给我吧,”
李渊沉默了片刻,“好吧,阎立本,你将朕去看那个墩子的情况从新演示一番,朕恕你无罪,”
“喏,”
阎立本开始表演起来,只见他学起了李渊的步伐,还别说,真有那么几分二呼呼的样子,
阎立本怕秦怀柔理解不了,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