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容了,我们立刻就将这些贝类扔掉,重新再去捕捞,一定为小郎君提供最新鲜的海货。”
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些人经过几人轮番的教育,不可能不醒悟,都纷纷的重新回到船上,驾着船朝着远处驶去,
秦怀柔话说到一半,观众没了,只能讪讪的带着马周和胡斐回去,
只留下里正一人在那里面对着大海思过。
回到住处,马周和秦怀柔前前后后唠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离去,看他的样子,要不是有公务在身,都想在在这里住下,和秦怀柔来一个秉烛夜谈。
不过秦怀柔和他相谈的时候,也在点拨他,秦怀柔说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响在他的耳边,
事情回到二人谈论的时候,
“马周,你觉得为何陛下会将你派过来,这里没有外人,和某说说你得看法,”秦怀柔并没有托大,
从一开始,秦怀柔和马周相识,他的初衷就是为了以后而铺路,并没有想着让马周死心塌地的跟随他,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有的时候欲求而不得,豁达一些反而更好一些,
马周也没想到一上来,秦怀柔就问到了这么一个敏感的事情,这也是他从长安城过来,在路上一直思考的事情,“不怕小郎君笑话,我感觉我抓到了一些眉目,但却仍然有一些想不通,”
秦怀柔心情有些复杂,马周仍然称呼他小郎君,这个称呼可是只有家臣或奴仆称呼主子的,
放在马周身上现在可不合适了,正好趁着这次和马周强调一下,
“说这个事情之前,某要和你说另一件事,”
“小郎君请说,”马周客气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