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失礼,站起身走了出去,将那白布揭开之后,
正是他要找的那几个人,
狐疑的看向李祐,后者此刻也微笑的看着自己:“殿下,这,”
“知道了这些人要对长安县公不利,本王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了,本想着抓两个活口,也算是本王送长安县公一份礼物了,”
“哎,谁承想,这些人竟然服毒自杀,本王就搞不明白了,”
“难不成他们是想掩饰什么秘密不成?”
这几人的尸体出现在齐王府,秦怀柔是没想到的,一下就打断了他的部署,
这背后好似有一只黑手想要遮掩着什么,
“殿下,实际上臣昨日出城就是要找这几人,”
秦怀柔没有任何隐瞒将前几日发生在这几人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这些人真是该死,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来人,带本王的手谕,去找长安府,让长安府尹将那牙行抄了,”
“殿下,大可不必,有黑就有白,即便抄了那牙行,还会有其他的牙行出来,倒不如派人死死的盯着那牙行,”
“说不定这些人还有同党存在,不然仅凭这几人,绝不会轻易的能从禁卫军大牢里完好的走出来,”
“不怕殿下笑话,禁卫军大牢臣可是尝过那滋味的,不死也的脱层皮,”
“好,那本王现在就派人去盯着,”
“如此,就多谢殿下了,”
“呵呵,长安县公,这话可说的不对哦,”李祐开着玩笑的说道:“本王也是为父皇分忧,可不是单纯的为了长安县公哦,”
“是,是,我们都是为了替陛下分忧,”
“扔乱坟岗去吧,别放这里了,晦气,”李祐阴狠狠骂了一句,
看似他对这些人极为憎恨一般,
二人回到厅内,
阴弘智开口说道:“某听闻汉王去封地的时候,和长安县公请教过该怎么治理封地,”
“如今听说汉王封地百姓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红火,让其他的皇子可是羡慕的狠啊,”
“呵呵,那都不值得一提,只不过是因为太上皇在世的时候,臣欠了汉王一个人情罢了,”
“殿下应该知道,这人情债可是最不好还的了,”
李祐暗骂了一句,小狐狸,不过面容上没有表现任何不满:“那不知长安县公能否看在父皇的面上,指点本王一二,”
“本王也想大力发展一下自己封地的经济啊,”
“呃,”秦怀柔迟疑了一下,“臣听闻殿下的封地乃是在齐州,那可是齐鲁大地啊,那里出来的儒生不甚繁多,”
“而且孔夫子也是出自那边,臣要是给殿下出主意,臣倒是无所谓,怕殿下被人诟病,落得一个舍近求远的骂名啊,”
“长安县公,某觉得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这位,”
秦怀柔不知该怎么称呼阴弘智,
“舅舅,既然长安县公有这个担心,也在所难免,”李祐在一旁淡淡的说道:“我们不妨先去问问那些士子们有什么好想法,然后我们再让长安县公替我们把把关嘛,”
“全凭殿下做主,”阴弘智不好在说什么,
“臣谢殿下体谅,”秦怀柔秉着能推就推,能拖就拖的原则,
这些个皇子看似一个个人畜无害的,谁要是真的当真了,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旦除了什么问题,
他第一个就会被人推出来做替罪羊。
“哦,本王还听说长安县公在莱州那边还有几分产业,是弄海盐的,甚至还有一个造船厂?”
“这事可是真的?”
“弄海盐倒是真的,造船厂也是真的,不过这两个都被陛下收走了,臣什么都没得到,”
“呵呵,长安县公莫要欺骗本王了,本王怎么听说负责打理那边生意的人还是你手下的人呢,”
“都是替陛下打工,陛下信得着臣,索性也就没有换人,”
“那不知本王可否派点人过去,去这两处产业学习学习呢,”
“这个,好说,”秦怀柔知道,要是不答应点什么,终究是不行的,反正那点东西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秘密,
事情谈到了这里,也就没什么好继续谈下去的了,
于是秦怀柔便提出告辞,
李祐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他也知道这是急不来,需要慢慢的来,
就在秦怀柔刚走到齐王府门口,再次被李祐喊住了:“那个牙行如今已经人去楼空了,”
“什么?”秦怀柔的脑袋有些跟不上了:“看来对方的动作真的很快啊,”
“那不知长安县公接下来怎么做?”
“走一步看一步吧,对方能这么做,估计也是发现了臣盯上他们了,”
“索性就先放一放,以后再说,总憋在水下是不可能的,不定什么时候上来透气呢,”
“告辞!”
离开了齐王府,秦怀柔回到了大唐商会,
如今这里俨然成了他的据点一般,
“小郎君,咱们的人发现了那几个人,不过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那是齐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