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是分散劝说院子里的人。当时为了争取话语权,
刘海中没少夸耀说这个主意是他提出来的,现在院子里人生气了,自然会把这个责任推给他。
“说起谁,谁就到,刘大哥,许兄,你们家的宝物有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阎埠贵看到刚走进院子的刘海中和许富贵,笑着打了声招呼。
刘海中根本不理睬阎埠贵,狠狠瞪了他一眼,表达对他的不满。
“大爷,您回来了,当初可是您保证里面肯定有古董的,那古董在哪里?”
“你们这么说,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次损失可不小。我花了一万多人民币请专家鉴定,这对我们家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得好几个月才能存下来这么多。”
“大家都信任您这位二大爷,才跟着您一起去质问王卫国那个骗子,现在您得给出个解决方案。”
“大家不要着急,我认为像二大爷这样负责任的人,肯定不会让大家单独承担这个费用。这笔鉴定的钱肯定他会负担的,对吧,二大爷?”
众人不断议论,纷纷要求刘海中承担大家的损失。其实易中海也是一位负责人,但现在易中海和一大妈都被关在局子里,大家也无法去找他们索赔,自然就转向了刘海中。
贾东旭也在牵头,但他只是易中海的徒弟,并且许富贵并不是院里的负责人。说白了,这次的联合行动正是因为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有这样的身份保证。现在出了问题,大家自然是向两位负责人追责。
“幸好我当时没当选为负责人,要不然这个锅就得由我来背了。”
许富贵目睹这一切,不由得拭去了额头上的冷汗,内心十分庆幸。以前他对没有选上负责人还有些遗憾,
他认为论经验、能力和院子里的威望都比刘海中更强,二大爷的位置应该是非他莫属。但由于他想着换工作,将这个位置让给儿子许大茂,准备搬离四合院。若他当时竞争的话,肯定能成为二大爷,现在来看幸亏没有争。
如今他甚至羡慕起易中海,那老头子虽然被带走了,却不必应对院子里那些邻居的愤怒与指责。不过让他换位成易中海那样也是不可能的,易中海是因为特务嫌疑人而被抓进去的。
谁知未来那老小子能不能安全归来。虽然不情愿赔钱,但那么多户人家,一人只要五六块甚至十块就能凑够几百元,对他这个锻件四级工人来讲这几乎是三四个月的薪水。
别说他舍不得出这些钱,就算是有他也得养活一家人呀。
“这件事我也深受其害,我是被易中海骗了古董。最初我压根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问许大爷,他在现场,老许,你说这事儿是不是易中海和贾东旭挑起的。”
刘海中满脸大汗地解释不断,甚至连许富贵也被牵扯来为他作证。
“确实,我证明这事儿就是易中海和贾东旭挑起的,要追责也应该找他们两个人。”
许富贵本不想卷入这种纷争,但鉴于刘海中先前借钱给了他,将来还要请刘海中关照他的儿子,便只好为刘海中作证了。
“听见没有,乡亲们,我和老许都是受害者啊,我们也各赔了十万块,下个月全家都要挨饿了。”
“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应当一致对外,去找易中海把钱讨回来才行。”
“他是咱们院子的大大爷,职位最高,他又是这事儿的第一个发动者,理当由他承担主要责任。”
刘海中极力把责任推到易中海身上。何况,易中海现在进了监狱,无法自辩。并且在他看来,这事本来就是易中海和他的徒弟先干起来的,他也同样是受害者,不仅赔了巨款,还把王卫国得罪惨了。尽管大家一起行事,但是王卫国只会记得带头的人,对他记忆犹新。
“别编了,之前你不是说这主意是你的。”
“再说到许大爷您,就算没得到正式的大爷任命,您也难辞其咎。大家都信服您俩,这才跟着起哄。”
“没错!不把钱还给我们,这件事没完!”
面对刘海中和许富贵的辩解,四合院的居民并不买账。
或是说,信与不信不重要,当前最要紧的是怎么能把失去的钱讨回来。既然易中海已被拘留,找他讨公道已经不行,那么只能追究许富贵和刘海中的责任了。他们只要回赔出去的那部分即可,本该向王卫国获取的利益,暂且搁置不算。
“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不是这院子的大爷,和你们一样普通的居民。”
察觉众人迁怒到自己身上,许富贵也急了,他知道这次实在不应该插手此事,赶紧澄清自己的关系。
无奈此举没有任何用处,在院子里的居民纷纷怒气冲冲地要求他俩还钱的情况下。整个四合院陷入混乱,而这一切都被观望着的严埠贵看得兴致勃勃。
“易中海和贾东旭又被捉了起来吗?”
在东城分局的领导办公室里,白灵一边审阅着报告,一脸疑惑。
她回忆道,此前调查已确定,尽管易中海与贾东旭确实曾和那个疑似特务焦大有过密切往来。
虽然目前没有确切证据显示易中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