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是真有几把刷子的人,为了节省开销赚点零钱,阎埠贵什么都愿意尝试。
他养的那些花草虽然都不是珍稀品种,但在花鸟市场上也总能卖掉赚些小钱。
“三大爷,解成快要结婚了吧。”
“等到你成了爷爷,结婚生子了,可要恭喜你啊。”王卫国对阎埠贵说道。
“唉,结婚生子不就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吗?有什么好恭喜的。”阎埠贵脸上挂着微笑,但嘴上却客气回应。
“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人结婚将近二十年还没子女呢。”王卫国随口说了一句。
他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无意之言。
恰逢易中海刚准备出门,从院子里出来正好听见这句话,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感觉王卫国是在针对他。
易中海冷哼一声,不发一言就走了。
“卫国啊,这事可是老易的痛处,你在人家面前提这个,这不是故意找茬嘛。”阎埠贵摇头说道。
“我哪知道他会出来,而且我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不能说的。”王卫国毫不在意,他并不打算给易中海留什么面子。
“不谈这些了,要说什么好事,还得说老刘家这次的相亲才真是喜事。”阎埠贵随意提及,他和易中海本来也没什么交情。
虽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但彼此之间并没有深厚的友谊。
王卫国虽然才搬进来半年多,但他给阎埠贵带来的好处远远超过了易中海。
因此,阎埠贵更倾向于与王卫国亲近一些。
提到相亲,阎埠贵摇摇头,凑到王卫国身边,叹了口气说道:“我看,你未来的儿媳似乎比他的漂亮不少。”王卫国好奇地问道。
看阎埠贵的样子,似乎对与莉有些不满。
原着里,阎埠贵确实后来对与莉感到不满意,那是他被阎解成夫妇坑得身无分文后,连医疗费都拿不出时的情况。
但一开始,阎埠贵对于莉十分满意。
因为与莉非常善于计算,让他觉得她持家有方。
有这样一位儿媳,阎解成才不会败家。
王卫国不确定与莉天生就擅长算计,还是受阎解成的影响,但他认为可能两者兼而有之。
无论如何,与莉并不是一个省心的人。
“漂亮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阎埠贵说道。
“这与莉看起来人还不错,只是她是乡下的户口。”
“而且还是外省的乡下户口,以后分配工作的时候,她的机会肯定比秦淮茹还少。”
“刘光齐的相亲对象可不同凡响,她是先锋纺织厂的员工,有稳定的铁饭碗。
如果两人结了婚,就成了标准的双职工家庭。”
“这种日子过得自然舒坦,才是真正的大喜事啊。”说到此处,阎埠贵的脸上满是羡慕之情。
他打算是等阎解成转为正式工后,就要向阎解成收取伙食费;而一旦阎解成结婚了,自然也要加上房租了。
然而阎解成夫妻二人中仅一人有工作,这样一来,七十九元的房租加上伙食费显然不能定得太高。
若阎解成和于莉也能成为双职工家庭,他就可以适当提高房租和伙食费了。
即使将来单位分房,他们搬到外头自己做饭生活,他也能够在经济上减轻一定的负担。
“原来如此,双职工家庭确实是生活安逸啊。”王卫国点点头,一时忘了阎埠贵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对阎家而言,面子上的东西大概并不怎么看重。
重要的是能否赚钱,是否有能力精明地管理钱财过日子。
哪怕于莉多么节俭,也终究节俭不出像铁饭碗那样的稳定收入来。
“说起来,还是卫国家过得好,你是局长,高级领导嘛。”
“夫人还在经营这么一家规模不小的商店,我们整条院子里,就属你们家的日子最为宽裕。”
“你赚了钱想要感谢下院里的邻居们,这些人才却不上路,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只有我知道你卫国为人单纯、真心待人。”阎埠贵先是大赞王卫国一番,
接着才道出自己的真正意图:
“卫国啊,夫人经营的那个丝绸店还在招人吗?”
“我听说于莉还会些针线活,你能否同夫人说一声,看看能不能让她也在店里谋份差事?”这一直是阎埠贵心中盘算的事情。
由于于莉是乡下来的户口,一直没有工作,这成了阎埠贵的一大遗憾。
毕竟,纺织厂女工每月最低收入也达到二十多万,一年下来就是两三百万元。
这样的收入十年便可达两千三百万甚至更多。
这么一笔巨额的财富,单凭节俭于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积攒得出,更何况纺织工人还有不同的职位等级,工资也会随着级别提升而增长。
尽管娶于莉时不需要支付太多的费用,但她没有工作总让阎埠贵感到亏欠。
因此,他打算找王卫国帮个忙,希望能在陈雪茹的丝绸店给于莉找到一个岗位。
尽管王卫国本人身为局长,但东城分局并不是容易进入的地方,别说于莉,连阎埠贵自己做梦都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