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烛店老板叼着烟锅嘴深吸一口,烟锅头闪烁着橙红色的火星子,微张的唇缝泄出呛人的浓浓白烟,整个人都变得沧桑起来。他先是叹了口气,随后对亚瑟和弗朗西斯缓缓讲起歌之酒店的事。
“整好就是三年前这最近几天的事,现在想来这记忆也是一点没模糊啊!原本歌之酒店在我们这里也是挺有名的酒店,可惜流年不利,摊上这么个事来,经营不下去了不说,就算是卖出去都没人敢接手。”
“三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娃居然在同一天晚上在酒店高层客房坠楼,据说当时那场面是摔得一个惨烈嘞!她们仨都是头先着的地,直接一团血肉模糊,脑花淌了一地。出事的三人是住一个房间,他们还有一个伙伴,这个倒没坠楼,但直接疯了,也没好到哪去!警方初步调查时就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三个女娃都被判定为自杀了。你们说这事奇不奇?老头子我看呐,这里头可是蹊跷着呢!”
老板说完又抽了口烟才继续道:“疯了的那娃娃,当初警察审问她时,才发现她早就吓丢了魂,问什么都听不进去,也回答不了任何问题,情绪一直失控,坐在那里只顾着自言自语,跟念经似的,诡异得很!若不是排除了他杀的可能,这样恐怕都能直接被认定是凶手了。警方找的心理医生费了好大劲才从她嘴里扒出一点当晚的线索。她说那坠楼的三人确实都是自己突然直愣愣地往下跳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她当时眼露惊恐,我看呐,估计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笔录结束的第二天,这可怜的女娃娃算是彻底疯了,神智全无,一边道歉一边疯疯癫癫往马路上跑,还惹出了一场车祸。她自己倒是人没事,但那司机开着车直接撞在了旁边的电线杆子上,当场就被倒塌的电线杆给砸没了。哎!都是作孽啊!”老板叹着气,烟杆敲在柜台上的烟灰缸边缘抖了抖灰,“人在做,天在看,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很明显,老板的故事还没讲完,亚瑟觉得此事还有后续,多半是酒店开始闹鬼了,“那后来呢?是不是这死了的三人冤魂在酒店里作祟?”
“哎,要真是这样倒还简单,左不过聚集点人,做场法事罢了。”老板摆摆手否认了,“后来警方就调查出来这四人的信息,她们都是外地过来追星的,那段时间刚好体育馆那里有个歌星办演唱会。她们头一天跟着那歌星入住酒店,第二天半夜就出了事。具体的消息官方没公布,但之后来店里买东西的酒店员工倒是跟老头子我透露过一二。”
“这四个女娃给歌星的房间里装了不少针孔摄像头和监听器,搞得跟个特务似的。用小年轻的话说就是那什么……私生,对,就是私生!还有那死了的司机,他也是常年跟她们搭伙在路上追那些明星的,听说还经常在马路上别人家的车。之后酒店就传出闹鬼的消息,老有客人投诉半夜看见有人跳楼。同时酒店里老是出卖客人信息的那几个工作人员也陆陆续续的疯了,症状跟那姑娘差不多。要我说这都是孽债,谁又能说得清呢!都是因果报应呐!”
私生这事,亚瑟和弗朗西斯也懂一些,自家出名的明星难免会有疯狂的脑残粉,毕竟生物具有多样性。只是大多数欧美的艺人自己会主动报警,虽然同样会造成苦恼,但警察都会及时来处理。不过王耀家的明星似乎更多会顾及一些情况,不会优先报警处理?具体他们也不清楚,但这个副本的主题无疑就是明星与私生了。
三个女孩的坠楼莫非就是被跟踪明星的报复?但这种前提应该是明星本人因为他们的行为去世了。联想到闵间冰冷的身体和出色的颜值,亚瑟和弗朗西斯将怀疑对象锁定在他身上。
“老板,当时被跟踪的明星叫什么名字啊?难道是他报复的这些人?”弗朗西斯继续套香烛店老板的话。
老板否定了他的猜测,摇头道:“我记得是姓严来着……好像是叫严律。听说虽然有些影响,现在也不开演唱会了,但人还活得好好的呢。歌之酒店的事就是因为没有头绪才奇怪,没人知道让她们坠楼的到底是什么。”
“那个疯了的女孩现在怎么样?她又去哪了,你知道吗?”亚瑟看出老板似乎有些不耐烦,连忙问出最重要的问题。
老板忽然把烟杆子一放,赶着二人出去,“还能去哪?就本市唯一的精神病院呗!我就知道良言难劝该死鬼,你们这些人是不会懂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的,非要去找死。老头子我说破嘴皮都劝不住你们!酒店肯定也是你们搞什么探险才定的!酒店门口公交车站坐44路车在终点站下就到了!行了行了,走吧走吧,哪里来回哪里去,我这店要关门了!”
亚瑟和弗朗西斯前脚离店,老板后脚就把店门唰的一关。
两人在路口面面相觑,明白这里应该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就算这香烛店的老板还知道些什么,恐怕也不肯再告诉他们,二人只好无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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