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在。”看到严竞,孟斯故脱口而出。
严竞锁好门,把刚买的吃食和日用品放到桌上,“以为我丢下你,自个儿走了?”
听得出来,严竞的语气不太好,尤其在他打开整个房间的灯后,孟斯故见他脸色更加阴沉。
孟斯故也惊讶,刚才床头灯太暗,他都没发现这房间内的花色墙纸和部分装饰品布置跟他此前约严竞去的那家旅馆基本无异。
当年他和K.E之所以会在旅馆过夜就是为了追查交界区的装备问题,想来,两国边界一带的许多小旅馆都是类似的装修风格。
孟斯故猜,严竞面露不悦是因为看到类似的装修就想起他在那家旅馆提到过的和K.E的第一次,觉得反胃恶心。
实际上,他自己同样没舒服到哪去。物是人非的感觉令他彷徨,谁又能想到一夜的美好会变成终身折磨,扰得他睡梦都难安。
孟斯故没回答,干脆挑明提出:“你如果不喜欢这里的样子,可以换一个地方住。”
“换不了。”严竞打开电视,调到音乐频道,让他们的说话声被电视声覆盖住一些,“附近只有这家不用证件。得多住一段时间了。”
“有新任务?”
“嗯,上午联系的时候临时指派咱们顺便护送一位植物生理学的专家回去。专家的孙女最近要考试,她放不下,下周才能走。总部同意了。”
孟斯故“哦”了一声,他看过相关学术资料,重建工作中,植物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有的科技化突变植物甚至可以自主清理爆炸物。
严竞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