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欺骗自己真实的内心感受和身体反应,鼓起勇气问:“那,你怎么想,要不要……听你的。”
闻言,严竞的手掌刹那间收紧,孟斯故说不出什么“不会有下次”或是“再也不这样了”的话。
几秒过后,严竞放开手,一把抱起孟斯故,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孟斯故被严竞半丢着放到床上,途中,他的目光一移不移,始终落在严竞脸庞。
严竞站在床边,由上至下看他,说:“你一直在看我。”
孟斯故没有否认,离开氧气稀薄的卫生间,他的思绪清晰了些。他问了句被帮助时就该问的话:“严竞,为什么愿意?”
严竞没有回答。
严竞少时常跟父母参加各种私人宴席,他人生第一次吃到芥末是在一位退休的商业大鳄家中。
芥末泥被放在一个个精致小碟里,严竞以为是某种蔬菜酱汁,沾了许多,结果整口吃下去,呛得他差点儿呼吸不过来。同桌的长辈们见状,纷纷叫他快吐出来,他不干,硬是给咽了下去。
回家后,严竞时不时回想起那股呛劲儿,他让家里的阿姨买来芥末,又吃了一次。
第二次,除了鼻腔还是有些许难受,他已经能够适应它的味道。
自那日以后,严竞没再尝试吃芥末。
重复品尝并非多着迷于味道,仅是胜负欲不允许他自己败在自己手上。
此刻,孟斯故问为什么愿意,严竞也问了自己。想到与孟斯故亲热,比起反感,他的脑中先行发出的是尝试和征服的念想。
他自认为这种念想与取向和爱恨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