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他也问自己值不值,给自己添事端是不是太不理性。然而自问数个理性现实的问题过后,他还是签下了严竞的名字。
“不是为了感谢。”孟斯故垂下头,声音发闷,“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只觉得该这么做。”
“不是感谢,难不成你还在想着喜欢不喜欢的。”宋千帆听得出他说的是实话,但依旧想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你不是今天坐到这儿了还没分清两个人格吧。”
孟斯故下意识忽视了前一个问题,只说:“分清了。”
刚回国的时候不行,打心底不愿意,因而惹了许多麻烦。后来分得太清,以至于模糊的时候又觉得是自己出了问题。
他似乎永远处在两个极端,被严竞的人格在两边拉扯。
走向哪边都感到愧歉。
站在哪边都克制不住地怪罪和惦念另一位。
得到这样的答案,宋千帆静静看了他几秒,无奈地说:“搞不懂,算了,反正我尽力了。”随即他恢复笑脸,示意工作人员可以带他离开了。
孟斯故去接受审问时,独自坐在一个玻璃间里,看不到玻璃后方的人。
前期,他得到的问题与宋千帆基本一致,直到问到与严竞的关系时才有了较多不同。
提问者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过来变得机械且冷冰冰:“你和严竞是什么关系?”
孟斯故答:“严中校是我的队长和长官。执行任务期间,他没有任何逾矩行为。”
提问者直白再问:“你和严竞是否处于恋爱关系?”
“没有。”
“你和严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