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然后将头轻靠在赫佤琉斯的背上,泪水沾湿了赫佤琉斯的后背。
赫佤琉斯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很轻。
棘刹默默伤心了一会,强撑着给君冥发了个消息。
【老大,关于赫佤琉斯叫阿塔尔做好心理准备吧。】
距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棘刹开始试图跟赫佤琉斯交流。
“赫佤琉斯”
对于这个名字,赫佤琉斯没有任何反应。
“贱雌。”
赫佤琉斯才微微启唇。
“是。”
“回答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棘刹握着赫佤琉斯的手腕,企图从赫佤琉斯的嘴里,听到这个雌虫一如当初背对着阳光,站在他面前,光晕打在他的脸上,说出的那句:
【你好呀小阁下,我叫赫佤琉斯。】
“我的名字贱雌。”
棘刹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立马将伊莱卡大卸八块,然后啖其血、食其肉、寝其皮。
“你不叫贱雌,你叫赫佤琉斯。”
棘刹抚摸着赫佤琉斯干枯毛躁的发丝,温柔的说道。
“你的名字,是赫佤琉斯,知道了吗?”
赫佤琉斯机械的开口:
“卑贱无用的雌虫不配拥有名字,贱雌就可以。太过冗杂的名字,对于雄主来说,是负担。”
仿佛这话,是重复过千次万次之后,被深深的印在了赫佤琉斯的脑子里,一旦涉及到这样的问题,就会自动给出这个答案。
“怎么能是负担呢?”
“赫佤琉斯,你的名字对我来说,怎么可能会是一种负担呢?”
“你的名字对我来说,是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