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废物,你是我放在心上的宝贝,没有虫可以再欺负诋毁你,你自己也不可以。”
“知道了吗?”
赫佤琉斯把头埋在棘刹怀里,声音闷闷的。
“我知道了雄主。”
“那”
赫佤琉斯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看向棘刹。
“我说错话了,雄主要罚我吗?”
棘刹身体僵住了,他以为赫佤琉斯口中的的“罚”,是像伊莱卡那样,用疼痛让雌虫长记性。
“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罚你呢?”
“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
“你是用来珍惜的,不是用来打的。”
赫佤琉斯弯了弯眉眼,渐渐的靠近了棘刹,很快就要贴在一起了。
“雄主不想用别的方式罚我吗?”
鼻息挨着鼻息,赫佤琉斯的话就像是在棘刹的心里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挠着。
已经分不清是谁先主动贴上去的了,只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久到棘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时,他就已经压在了赫佤琉斯的身上。
甚至双手还与赫佤琉斯十指紧扣,将赫佤琉斯的双手牢牢地锁在头顶。
赫佤琉斯眼里泛着水汽,雾蒙蒙的。
一股罗勒花香传了出来。
是赫佤琉斯的信息素。
棘刹亲的迷迷糊糊的,突然闻到了这样一股香味,随即,一股香柠檬的味道也跟着棘刹的身体变化,传了出来。
香柠檬和罗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很快就占据了整个卧室。
【是什么】
棘刹脑子懵懵的,恍惚间意识到应该是迷塞迭医生所说的,赫佤琉斯积压已久的情况来了。
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