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五天,那些变了样子的虫纹,君冥已经看了、亲了很多次,但是每次再看到,还是觉得漂亮极了。
他的阿塔尔,终于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一个虫了。
君冥拿出光脑,看到自己新的的婚姻状况,雌君那一栏里,明晃晃的写着阿塔尔的名字。
终于还是忍不住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阿塔尔被这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在君冥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雄主,早安。”
君冥见阿塔尔醒了,连忙放下手里的光脑,低头在阿塔尔的额头上重重的落下一吻。
“阿塔尔,我的雌君,早安呀。”
第一次被君冥这样称呼,阿塔尔还是害羞的缩了缩脚趾。
对于他已经成为了君冥的雌君这件事,现下才有了一些实感。
“雄主,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君冥微微皱了皱眉,在阿塔尔的嘴唇上,微微重重的咬了一口。
“唔”
阿塔尔被咬的闷哼出声。
“现在呢?”
君冥一边说,一边轻抚阿塔尔的头发。
“阿塔尔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一点点微微的刺痛,拉回了阿塔尔的理智。
“不是梦是真的。”
阿塔尔弯了弯眼角,很是幸福。
“我现在是雄主唯一的雌君啦。”
君冥张了张嘴,本来还想对阿塔尔说,不单单是唯一的雌君,也会是唯一的雌虫的时候,还没出声,就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
“主虫,主虫。”
墩墩略显焦急的声音从卧室门外传来。
“雄保会副会长佤卜罗带了好多护卫队,来势汹汹的堵在了大门口。”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反正看样子,来者不善。”
“快起来吧。”
君冥闻言,疑惑又不爽的皱起了眉头。
“佤卜罗?”
“这虫又抽什么风?”
“一大早就来堵门。”
阿塔尔也是疑惑的很。
按理来说,最近他和君冥也没干什么太过于引虫注目的事情啊。
难不成是赫佤琉斯的事情曝光了?
想到这,阿塔尔有些紧张,攥住了君冥的胳膊。
“雄主不会是赫佤琉斯的事情败露了吧。”
君冥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
“如果赫佤琉斯的事情暴露了,那么雄保会首先找上的,应该是棘刹,而不是来找我。”
“这佤卜罗一早上就来堵门,看样子不像是冲着赫佤琉斯的事情来的,应该跟这个没关系。”
分析下来,君冥说的确实也有道理。
阿塔尔微微松了口气。
“既然不是因为赫佤琉斯的事情来的,那又是因为啥?”
“而且还带了一队护卫队?”
君冥眯了眯眼,也是一脸认真。
“不知道。”
“既然佤卜罗一大早就来堵门,我们肯定是逃不开了,到时候看情况随机应变吧。”
君冥说完,俯身亲了亲阿塔尔的嘴角。
“好啦,快起床。”
“起来一起迎接这一群不速之客。”
阿塔尔虽然有些疑问,但是君冥都这么说了,确实也只有这一个办法。
君冥和阿塔尔一同穿好衣服。
正准备离开卧室的时候,君冥突然拉住了阿塔尔。
“阿塔尔,如果我曝光了我S级的精神力,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吗?”
对于君冥的疑问,阿塔尔先是有些不解,随即了解了君冥的用意。
于是阿塔尔反手握住了君冥的手。
“雄主,我是你的雌君,不论何时何地,都应该守在你的身边与你共进退。”
“雄主的决定,我自当百分百的支持。”
“即便是雄主的精神力等级曝光,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的。”
“相反,我会一直为雄主感到骄傲。”
阿塔尔说的话,如同冬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柔又不可忽视。
君冥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有时候,语言反而是最不能表达出情感的方式了。
君冥牵着阿塔尔,一同打开了大门,双双并肩站立,共同迎接“客人”。
佤卜罗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摆出了一副傲慢无比的架势,似乎是对今天的行为胜券在握。
见大门打开,君冥和阿塔尔并肩站立,佤卜罗也只是不爽的“啧”了一声。
“大胆阿塔尔,诱骗雄虫与你一同欺瞒雄保会,蔑视律法,践踏雄保会尊威。”
“你可认罪?”
佤卜罗一张口,就是可以判处死刑的数条重罪,一一压在了阿塔尔的身上。
阿塔尔不卑不亢,并无一丝惶恐。
“尊敬的副会长佤卜罗阁下,说话做事可是要讲究证据的,您一见面,就是这样又多又重的罪名。”
“我可不敢承受您的这一番‘好意’。”
君冥微微向前踏了一步,是一个将阿塔尔保护在身后的动作。
“佤卜罗阁下,您在下罪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