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一听就急了:“东西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
九儿却是根本不听,反而转头对皇甫灵说:“灵儿别听他狡辩,干他!”
皇甫灵一脸迷茫地问:“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木头连忙解释道:“冤枉啊,少夫人,少爷只是参观了一下孙药郎的院子,没成想这丫头居然出来污蔑少爷,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九儿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扯着嗓子喊道:“什么都没做?你偷看我娘的私本怎么算?”
皇甫灵一听,立刻瞪向张经纬,怒声问道:“你真偷看人家的东西了?!”
张经纬一脸委屈地解释道:“我只是个读书人,看到一本从未见过的书籍,自然心生好奇,便随手翻看了几页而已。”
皇甫灵脸色阴沉,语气不善地追问:“那你可曾轻薄过人家?”
张经纬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趁人之危?再说了,若是我真想轻薄于她,以木头这般雄武,她能有何反抗之力?”
九儿指着张经纬,满脸羞愤地说道:“你……你这淫贼,居然有这种想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和羞涩,显然对张经纬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皇甫灵则站出来打圆场,她笑着说:“好啦,我夫君是有些莽撞,但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荒唐事的。九儿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很显然,皇甫灵知道九儿她满嘴跑火车的德性。
听到皇甫灵的话,九儿脸上的愤怒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看了一眼张经纬,又转过头来看着皇甫灵,说道:“既然灵儿都这么说,那我也不再多做计较。不过,下不为例哦。”
九儿接着问道:“话说灵儿找我何事?”她的目光落在皇甫灵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皇甫灵一脸焦急地说道:“父亲旧疾发作,痛苦不堪,先前用的药已经没什么效果了,所以才来找九儿姐帮忙。希望能找到一个新的药方来缓解他的病痛。”
九儿看到皇甫灵如此着急,连忙安慰道:“别担心,令尊一定会没事的。我们先了解一下他的具体症状。若是方便的话,我也可以去府上探脉,更准确地诊断病情。”
皇甫灵感激地点点头,说道:“那太好了,有九儿姐亲自出马,一定能够找到解决办法。那就麻烦九儿姐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她带着九儿来到了皇甫家。
张经纬心想:昨天这老爷子不还硬朗着吗?怎么说复发就复发了呢?
木头挠了挠头,有些担忧地问:“少爷,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张经纬抬头看着天空,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他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今天就这么消磨了。
张经纬想了想,说:“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吧。至于岳父大人,我明天再独自拜访。”
木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来到巷子外的客栈。
张经纬付了房钱,带着木头进了房间。
“木头,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要去见岳父大人,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去找九儿。”张经纬对木头说道。
木头应了一声,然后开始整理床铺。张经纬躺在床上,思考着明天该如何面对岳父大人。
若是找皇甫长水谈论休妻之事,会不会要好一点。
可能是昨晚失眠的缘故,没一会儿,张经纬便沉睡过去。
翌日清晨。
第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张经纬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
“少爷,您醒啦!”木头端着脸盆走了进来,笑着问道。
张经纬连忙接过脸盆,说道:“有些事我自己也能做,你有伤在身切莫操劳了。”
张经纬洗漱完毕后,准备出门。
“木头,今天我就不陪你了。我要回去看看岳父,若是无事可以去医馆找六叔解闷。”说完,张经纬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出了房门。
他们来到了侯府家门前,张经纬来回踱步。
“姑爷不进门吗?”家丁礼貌地问道。
张经纬微笑着回答:“进的,岳父大人旧疾复发,一时着急,所以在此徘徊。”
家丁笑着连忙让开身子,请张经纬进去。张经纬走进主院,看到皇甫长水大人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岳父大人,小婿拜见。”张经纬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道。
皇甫长水上下打量了一番张经纬,满意地点点头。
“经纬啊,你来了,坐吧。”岳父大人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
张经纬坐下后,先是与皇甫长水聊起了旧疾。
皇甫长水掀开裤腿,露出肿胀的右脚,叹了口气说道:“老毛病了,不分时段,基本都是行军之后才会疼。”
张经纬左看右看,这病状怎么像痛风啊?因为之前李师傅也有同样的症状,李师傅的尿酸高的可怕,平时爱喝酒饮食又没个口忌,每次疼的时候都走不动路,脚肿的厉害。
张经纬说道:“岳父大人平时还是少喝酒为好,少吃豆类、肥肉以及动物内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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