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堂之后。
回到同知府,刘延之召来张经纬私下询问:“田操去哪儿了?”
张经纬眼神闪躲,嘟嘟囔囔的回答:“这……这我咋知道!”
刘延之晃着脑袋,再次询问:“你骗不了我的,从小你就不爱撒谎,我再问你一遍,田操在哪儿?”
张经纬闭着眼睛,咬着牙说道:“我不知道!”
刘延之语气缓和了些,苦口婆心的劝说道:“经纬,你好歹也是一个读书人,怎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张经纬还在装傻充愣:“老师,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刘延之语气里带着一些警告:“我已让杨捕头全城告诫,但凡这件事情跟你有关,我真的保不了你。”
张经纬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斩钉截铁的说道:“老师……我真的不知道田操在哪!”
刘延之挥着自己的蓝补长袖,咆哮道:“滚吧!若真到事情败露之地,你也就不是我的学生了。”
张经纬拱手行礼,边退下边说道:“学生知道!”
其实刘延之作为张经纬的老师自然是知道他有没有说谎的,刘延之身为云州同知定然不会包庇他。
……
回到九儿家中,王二狗已经恭候多时了,看到张经纬的第一眼,他就上前禀报:“少爷,那秀才已经开始做题了!还得是少爷,打一顿就能解决的事,我咋没想到呢!”
张经纬没有表现出喜悦,只是一脸担忧的问道:“狗子,我们现在是犯法了吗?”
王二狗老实的说:“确实犯了,不过少爷放心,傲天绝不会出卖少爷的!”
傲天是张经纬昨晚逗他的时候,给他取的新名字,但他真的当真了。张经纬一脸忧愁的问道:“傲天……我始终不解,以前的人是怎么活下去的?”
王二狗悉心的解释着:“少爷人之生死即是天意,就像少爷之前自戕,即使是服用了剧毒,老天让你活你就得活下去。”
张经纬若有所思,回想起自己穿越之前吃的毒菌,他缓缓开口说道:“是吗?看来那颗菌子即是天意啊!”
王二狗眨巴着眼睛,他不理解张经纬在说些什么,但他还是回答着:“少爷在说什么,傲天不解,但少爷之命便是天命!”
张经纬没好气的吐槽道:“那我说我想当皇帝呢,你能让皇帝让位给我坐坐龙椅?”
王二狗先是愣了一愣,然后跪在地上喊道:“傲天,肝脑涂地……”
张经纬是真的不想跟他再聊下去了,连忙打断他说道:“得得得,尽整些没有用的。”
见九儿回来,张经纬立马上前询问起来。
“怎么样,杨姐的伤势如何?”
九儿眉头紧锁,反问道:“人家是有夫之妇,你这有妇之夫怎么时常惦记,灵儿还在侯府受罚,你怎么还在关心他人?”
张经纬一脸震惊,不过又马上提出质疑。
“灵儿受罚?不能吧……岳父大人对灵妹可是百般溺爱。”
九儿轻描淡写,向他讲述了皇甫灵受罚经过:“她受罚也就关禁闭,不让吃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经纬一脸担忧,说道:“这还不是大事!不行,我得回家一趟。”说完,急匆匆的往门外走去。
九儿挑衅的问道:“你不想听杨喜儿的事了?”
张经纬义正言辞道:“灵妹受罚我有很大一部分责任,你应我去承担才是!”
九儿一脸满意朝着门口喊去:“妹妹,听到了!”
皇甫灵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张经纬扶着她的肩膀问道:“灵妹,你没事吧?”
皇甫灵安慰道:“我能有什么事,棋哥哥的事才是大事!”
张经纬一把将其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皇甫灵一脸满足,红着个脸,埋在张经纬胸前。
其实吧,一开始张经纬就知道皇甫灵躲在门后,他故意说出担心的话哄骗皇甫灵,现在这深情一拥也是他设计好的,这种时代没有香水这种东西,但皇甫灵的身上真的好香,香的很纯粹,没有半点工业气息。
九儿柳眉倒竖,娇嗔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俩竟如此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张经纬满脸羞赧,连连摆手道:“失态了,失态了!”
九儿轻哼一声,似笑非笑地说:“哼,你就不想知道杨喜儿今天跟我说了些什么?”
张经纬忙作揖,轻声问道:“九儿姑娘,可否将其中原委告知于我?”
九儿嘴角微扬,娇笑道:“那我也得看看你的诚意。”
张经纬挠挠头,狡黠地说:“要不……我也抱你一下?”
九儿杏眼圆睁,嗔骂道:“滚啦!谁要你这臭男人抱,我得去找抓几味药材,手头紧呢!”
张经纬恍然大悟,忙从自己钱袋子里掏出了一颗十两的银锭。
九儿这才喜笑颜开,娇嗔道:“这还差不多!”接着,她压低声音道:“杨喜儿的公爹公娘对她可不好了,去年大冬天的还让她干活,结果导致她下体大出血,到现在都还留下病根,经常腹痛!”
张经纬眉头紧蹙,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