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蔡老讲述的关于公输先生的故事,个个都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梁靖程见状,准备趁机点一把火,就听他开口说道。
“长砚,既然你得到了公输先生的传承,你又立志要走科举之路,那何不在学业一道上,再拜一位名师,助你早日登科,只有当你登上了更大的舞台,方有能力更好的弘扬公输先生的志向,造福万民,泽被苍生。“
梁靖程突然抛出这样一句话,蔡老默默端起了茶盏,叶家众人都看向叶长砚,而叶长砚却是侧过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梁靖程。
见梁靖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叶长砚心中暗笑,却开口说道。
“当初祖父带着我亲自登门,想要拜温让俭先生为师,却遭到了拒绝。”
梁靖程摇摇头,一脸鄙夷:“你有公输先生的传承,温让俭怎配做你的老师。”
“可是我如今不过是一个乡下的穷酸秀才。”
叶长砚一脸沮丧的模样,心里等待着梁靖程钻套,就见梁靖程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
“既然你有了公输先生的传承,那这学业上的老师自然不能太过于差强人意,否则就真是误人子弟了。”
说着梁靖程朝叶长砚努努嘴,示意他看向已经端着那盏茶,半晌不动的蔡老。
“你看拜老师为师怎么样?”
梁靖程的话,让全场的人都转头盯着蔡老,蔡老却觉得耳根有些发烫。
“老师曾任国子监祭酒,论名气来说的话,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一位名师了吧?”
梁靖程开始推销起自己的老师来,蔡老不由得坐姿更加端正了些,面部表情也收敛了起来,一副严谨治学的教书先生模样。
叶长砚看着心中窃笑,却一脸狐疑的问道。
“蔡老不是已经收了关门弟子了嘛,我记得靖程你就是蔡老的关门弟子吧。”
众人又转头盯着梁靖程,这个问题也是蔡老矜持纠结的重要原因之一,蔡老也很期待梁靖程会如何回答。
梁靖程的回答,却是差点让蔡老惊掉了下巴,只听梁靖程说。
“从小老师和师娘宠着我,几位师兄疼着我,以至于我这个关门弟子太过于淘气,今日竟将老师的门给打开了,不知道长砚你可愿意进门,然后把这门给牢牢的关上?“
叶长砚也真是佩服梁靖程的口才,他竟能如此把这关门弟子的事儿给圆回来。心中暗笑,表面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朝蔡老说道。
“蔡老,小子若能拜入您的门下,那定然是小子前世修来的福份,可是小子正在孝期,不宜远行,不知蔡老可否愿意收下小子为徒?”
叶长砚的话,让蔡老既惊又喜,梁靖程和叶家众人都满眼期待的望着蔡老,既然叶长砚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大家都开始期待着蔡老如何答复。
就在众人一脸的期待中,只见蔡老转头看向叶孝正,语重心长的说道。
“大兄弟,你我虽年岁差距不小,但几次相谈,言语间都很是投机,足见你我兄弟的确投缘,不知大兄弟可愿认下我这个老哥哥,将来共同培养三郎这孩子,让他飞得更高,走得更远?“
面对蔡老情真意切的言语,叶孝正早已眼眶泛红,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点头。
连氏忙搀住身旁情绪激动的丈夫,二妞忙给父亲倒茶,蔡老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梁靖程则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殊不知,叶长砚早已在心里笑出了猪叫声。
只有五郎,一会儿看看父亲,一会儿又瞅瞅蔡老,然后一脸呆萌的盯着兄长,只见叶长砚朝他伸出五根爪子,盖在了五郎的脸上。
良久,才将情绪平复下来的叶孝正,笑容灿烂的朝蔡老说道。
“老哥哥,明日我便去请云峰观的老道长给算个吉日,到时候准备上束修六礼,带着三郎登门拜师。”
“既然大兄弟你同意,老哥哥我也不介意那些客套的礼节,恰逢今日又是老哥哥我的生辰,依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三郎今日便拜入我门下,这岂不是双喜临门的一件美事?”
叶长砚和梁靖程都在心中腹诽,还真是难得见到蔡老这一副猴急的模样。
“好好好!那就今日行拜师大礼,这束修六礼改日再补上便是。”
叶孝正哈哈大笑,连连说好,连氏也是一脸的欣慰,三郎要是真拜入了蔡老门下,那可就太好了,五郎和二妞也为兄长感到高兴,一脸的喜悦。
见大家都望向自己,一时间叶长砚还有些扭捏了起来,就听叶孝正说道。
“瞧这孩子,还害羞起来了。”叶孝正面带笑容,朝蔡老说道,见蔡老笑得满脸的褶子,叶孝正这才朝叶长砚说道:“三郎,还不快给蔡老先生行拜师大礼。”
就见叶长砚从椅子上起身,来到蔡老跟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朝蔡老行三叩首之礼。
“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往后定当孝敬老师如父母,老师的教诲定当时刻铭记于心,还望老师收下学生!”
只见蔡老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表情也变得庄重起来,就听他说道。
“老夫今日收你为徒,必将竭尽毕生之所学,教导你早日成才,望你安贫守廉、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