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连老爷子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叶长砚高兴的点点头。
“家里除了这泡菜加工坊的买卖,还在做蘑菇和鲜花的买卖,由于这两种买卖不宜对外宣传,还涉及到保密,所以我打算让舅舅、舅母、表哥、表嫂都过来帮忙,工钱比照牛奶加工坊的三倍来,另外还有分红。”
舅舅连长顺和表哥连泽安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虽然在加工坊里面只干了半个来月,可加工坊里给的工钱,那可是相当丰厚的了,可刚才三郎似乎说的是,要比照加工坊三倍的工钱,来请自己一家人帮忙。
连家其他人对叶长砚说的三倍工钱,具体是多少还没有概念,只是觉得自己这一家人,哪能拿三倍的工钱,就见连崇山一脸的严肃模样。
“三郎,咱这可是一家人,怎么能拿你三倍的工钱,你这是不把你舅舅、舅母、表哥、表嫂当家人看待啊!”
舅母曾氏和表嫂汪氏都是淳朴的庄户人家,听连老爷子这般说,都赞同的点点头。
“外公,这加工坊的工钱大致在一两到一两五钱之间,我就折个中,每月给舅舅和舅母他们四两的工钱,这可比在长溪县种地挣得多吧,这工钱只是一部分,若这蘑菇和鲜花的买卖做得好,那分红可比工钱还多呢。”
连家众人以为叶长砚没有听明白连老爷子的意思,都有些着急的想要解释一番,却见叶长砚摆摆手。
“外公,您老的意思我明白,您老这一辈子在庄子上种田,养活了这一大家子,可我也是知道这背后的辛苦的,如今我有办法能拉拔一把的情况下,打算是想你们能轻松一些,挣得更多一些。”
叶孝正和连氏听儿子这样说,都满意的朝叶长砚点点头,而外祖一家却是有些表情各异的望向叶长砚。
“外公,咱家从老宅分出来不过半年时间,就搬进了这大院子,若真是靠着老老实实地种地,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若舅舅和表哥也这样老老实实地种地,虽不至于饿肚子,可日子也清贫啊,若是有机会,您老想不想也盖一栋院子,买上些田地,让小龙能像五郎一样去私塾念书?”
叶长砚的话,一下子就把连老爷子众人给问住了,这样的日子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啊,自己一个庄户人家,靠着佃些田地养活一家老小,那就是这一辈子的奔头了。
“眼前就有这样的机会,外公、舅舅、表哥,你们想抓住这个机会,改变这一家子的生活吗?”
舅舅连长顺和表哥连泽安都是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若换做是一个月前的自己,那是真的想都不敢想,可这半个来月,这对父子可是真的见识到了,这加工坊给周边村寨带来的变化。
听叶长砚这般说,他们自然是想要改变的,若是小龙真的能跟着五郎去私塾念书,那连小龙就是连家第一个读书人,思及此,连长顺和连泽安父子都点点头。
舅母曾氏和表嫂汪氏满脸期待,也跟着点点头。
连老爷子自然也明白了叶长砚的意思,他又何尝不知道种地的辛苦,他又何尝不想改变,于是连老爷子一脸欣慰的望着叶长砚也点了点头。
“三郎啊,你能拉拔我们这一家子一把,外公很高兴,不过你娘是外嫁女,你舅舅也有自己的一大家子人,我们做客在你家住上几天,倒是无可厚非,可若我们真是搬到这万寿县来了,一直住在你家的话,那可是要招来闲言碎语的,别人也会戳你舅舅的脊梁骨。”
叶长砚倒是没有想到这些,这人言可畏,也的确是个问题。
“你们既然搬进了这大院子,原先庄子也空了出来,既然我们一家子都搬过来,那就暂时先住到庄子上去,待我们攒上些钱了,便在这附近买下一块地,盖上一个小院子,你看如何。”
叶长砚想想,外祖说得的也对,这娘家人长久住在女婿家,虽然女婿家不一定有什么意见或看法,他们自己却会认为这是寄人篱下,而外人又会怎么看?
若外祖一家真的住到原先的庄子上去了,这晾晒香菇,蒸馏鲜花,倒的确是要方便得多,也没有那么打眼。
“还是外公思虑得周全,那就这么办吧!”
很快叶长砚外祖一家,就搬去了叶家原先的庄子上去了。
钟云峰去了逸州府,钟鼎义亲自把三个丫鬟和两个小厮送到了叶家。
三个小姑娘十一二岁的年纪,长得都还蛮清秀,两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看起来也是老实本分,这五人在钟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教,基本的规矩礼仪都懂,做事也算麻溜利索。
这几个孩子都是没了家人的孤儿,来路也都清白干净,当初卖进钟家的时候就签下了死契,钟鼎义已经托人重新办理好了这五人的身契和籍书,并已经向衙门缴纳了税银。
叶长砚从钟鼎义手中接过这五人的身契和籍书,好一番感谢,钟鼎义临走的时候,叶长砚给他捎上了好几罐才做好的油鸡枞。
“伯父,这段时间天气温和湿润,这山里的山珍也开始长起来了,这几罐子山珍,您带回去给伯母他们尝尝。”
钟鼎义倒也没有推辞,笑呵呵的接过,这才踏上马车,准备回府城去了。
叶长砚让方小童和方小玫兄妹,先带着新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