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在今日午后抵达的?”
朱玉春几人出城的时候,一共坐了两辆马车出来,回程的时候,梁靖程与大师兄朱玉春和朱善父子同乘一辆马车,其他三个孩子,全跑去跟蔡老和叶长砚挤了同一辆车,赵慕白、季匀廷和王心宽师兄弟几人则乘的另外一辆马车。
梁靖程和大师兄朱玉春一年未见,甚是亲热,一番关怀与问候之后,梁靖程才疑惑的望向朱玉春。
“你们到达广阳府的时候,老师给我传了信,心宽就断言你们今日午后便会抵达,格昂却说你们会明日午后抵达。”
“四师兄又拉着你们打赌了?”
“我押了五十两,赌格昂赢,慕白和匀廷,也押格昂赢,他们比我押得多些,结果你也知道了。”
“四师兄的赌注是什么?竟让你们全押了五师兄?”
“心宽早早让我们把今日下午的假请好,若你们今日午后没有抵达,今晚就请我们四家人上繁楼戳一顿,赌赢的人都能点两道自己喜欢吃的菜。若是今日午后你们回来了,这一顿就由格昂出钱。”
“难怪,你们倒是输得不冤。”
三辆马车进了南城门,就直奔石鼓巷蔡府的方向去了。
朱玉春师兄弟几人,在看到蔡老的马车回来的时候,便已经派人回去通知了家眷。
此时,朱玉春师兄弟们的家眷们,也都正往石鼓巷这边赶。
盛京城的大,着实是超乎了叶长砚的想象,马车从南城门入城,到达石鼓巷就走了大半个时辰。
石鼓巷靠近皇城,周边多居住的,多是盛京城的官宦人家,大致的位置是在皇城外的东南角一带。
马车停在石鼓巷的蔡府,就见管家和几个家丁迎候在门口。
“恭迎老爷、六公子、七公子回府!”
见蔡老被一个少年郎搀扶着走下了马车,身后还簇拥着一大群人,蔡府的家丁和管事们,都热情的欢迎起来。
随后几个家丁就忙上前,帮忙从马车上搬东西。
叶长砚抬头看了看,只见大门上高挂着“蔡府”的牌匾,看来这小一个月的行程,终于是达到了目的地。
一行人从大门进入,随后就见几个妇人和丫鬟迎候在正厅。
一番介绍下来,叶长砚才知道,这些妇人,正是几位师兄的家眷,分别是朱玉春的妻子马氏,赵慕白的妻子廖氏,季匀廷的妻子何氏,和吕格昂的妻子李氏。
其中朱玉春的妻子马氏,身旁站着一个有些害羞的小姑娘,看起来两三岁的模样。
赵慕白的妻子廖氏,手里牵着一个正在学走路的小丫头。
季匀廷的妻子何氏,怀里抱着一个正在熟睡的男婴。
吕格昂的妻子李氏,虽然穿得厚,但却能明显的看出她怀有身孕,而她身旁的一个仆妇打扮的妇人,正牵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小男孩正不住的朝叶长砚身上打量。
叶长砚朝小男孩打了一个响舌,逗弄眼前这个小男孩,心里不禁感叹,自己这师门还真是人丁兴旺啊。
一行人这就说说笑笑的在正厅坐了下来,叶长砚悄悄朝梁靖程使了个眼色。
“这家里的管事我也不熟,你去帮我把那个檀木匣子抱过来,然后叫人把那两个红木箱子也搬过来。”
很快,梁靖程就抱出来一个檀木匣子,两个家丁一人抱着一个红木箱子跟在梁靖程的身后,蔡老见叶长砚接过梁靖程抱来的匣子,便朝大家招呼一声。
“大家都看这边,你们小师弟给孩子们都带了礼物。”
孩子们一听到礼物,都有些兴奋的望向叶长砚,而嫂夫人们也不约而同的,都把目光投向了叶长砚。
“我也不知道孩子们喜欢什么,就给孩子每人打了一枚金锁。”
说着叶长砚就打开了檀木匣子,只见里面金闪闪一片,全是婴孩儿拳头大的金锁。
福宝儿第一个就欢呼着蹦上前去,叶长砚拿起一个就挂在了福宝儿的脖子上,然后又让福宝儿帮忙给弟弟妹妹们分发金锁。
像善宝、光第和芙蓉这几个半大孩子,就有些不好意思拿了,还是蔡老发话了,这几个孩子才礼貌的跟叶长砚道了谢,然后才客气的,接过叶长砚递来的金锁。
然后就见叶长砚打开了其中一个红木箱子,里面装着的全是白瓷瓶子。
“小弟给几位嫂夫人也准备了一点礼物,还望几位嫂夫人不要嫌弃。”
说着叶长砚就从红木箱子里,取出一大一小两个瓷瓶,望向几位嫂夫人。
“这大瓷瓶里面装的是纯露,小瓷瓶里面装的是香水,一共有橙花、桂花、腊梅、茉莉和黄桷兰五种香味,小弟也不知道几位嫂夫人喜欢那种,就请几位嫂夫人自己挑选吧。”
现场的几位妇人都惊呆了,近半年来,一种名为纯露和香水的新奇香氛,风靡盛京的贵妇圈。
虽然叶长砚的几位师兄都是盛京五六品的官员,但他们的家眷也只是听说过这种香氛,没想到叶长砚一下子就拿出来一箱。
“小师弟,我可是听说,这京城贵妇圈里,正在风靡一种叫做纯露和香水的香氛,只是隐约传说这种纯露和香水,出自馥郁珍胭脂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