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耳道也被捅烂。”
“你是如何知道,他听力有异于常人的?”张昌陷入思索。
李浔看了看张昌,显得有些犹豫。
张昌不快:“吞吞吐吐做什么,快说。”
“这几日我同几个狱卒聊了些闲话,这人估计也听到不少,一个时辰前他多看了你一会儿,想来是听说你养子的身世。”
张昌脸色不好地问:“就因为多看了一眼?”
他心里暗骂,这几日没有过问,那些狱卒都私下都和李浔聊了些什么?怎么他的私事也被拿来说。
“不止一眼,”李浔说,“动手前我思量过,在张主事你来之前,我同几个犯人闲话,旁边的人还在愤愤不平,他却忽然闭口不言,因为他已经听到了你的脚步声。”
“能在嘈杂的环境中听到几十步外的脚步声,还能准确辨认出来人,这已经远超正常人的耳力,我们的谈话想来早被他听到。”
听到就被听到呗……张昌当然不能这么说。
他心知肚明,自己说的那些话是绝对不能被普通人听到的,会对自己有大不利。
但对李浔就不是了,他其实没道理杀人。
张昌摸了摸胡子:“刘大力知道那些对你有什么害处,还非要杀他不可?”
“我的来路最好不被人知,”李浔说,“他如果宣扬出去,平白费了这么大周章。”
“还有,他叫刘大力是么,他听到的那些会影响到你的前途,我们已经是盟友了,这是我的诚意。”
张昌不小心拽掉了一根胡须,盯着他看了半晌。
这小子,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