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汉正是被抽调的人选,经小人查,当时高衙内和李浔皆在场。”
薛昂问:“此前说是和高尧辅有关,怎么个有关法?”
薛相公可以对高衙内直呼其名,下面的人却不能不敬。
那管事顿了顿。
想到高尧辅生前的作风,微微咳了下。
“那死去的二人已经查明,一叫左小铜,二叫张有英,当时有人听到,这些禁军互相争论,越吵越凶,左小铜和张有英二人说是要找高衙内认错磕头……”
“那张有英有个嫂嫂姿色颇好,而高衙内一向……据捕头所言,高衙内许是索要张有英嫂嫂不成,怒而伤人,一不做二不休……就让下面的人把这二人处理了。”
管事把头低的更深:“小人以为,可以让李浔牵扯进此案。县令是咱们的人。”
薛相公笑了一声。
管事微微抬起头,稍稍直了直身子。
薛昂砰地把手里的珠串砸出去,檀木的香珠在桌上滚动,掉落在地,簌簌滚远了。
薛昂睁开眼睛。
“左一个许是,右一个据说。”
问:“是你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李浔那皮相,要什么娘子不可,非要那张有英的嫂嫂?你是当真以为蔡攸不会过问此事?”
随着他一连串的问话,管事连忙跪下去。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是小人没长脑子……”
他膝盖陷进几个檀木香珠,硌的生疼,仍然跪的恭敬。
薛昂运了运气。
他摆摆手:“算了,起来吧,我是不该问你。”
管事颤颤巍巍起来,听到薛相公的一声吩咐:“去把王黼请过来,要快。”
“是……”
王黼正在翻看一本闲书,就见到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站在外面,恭敬行了一礼,低声说:“郎君,薛相公有请。”
……
……
“你和李浔相处共事过。”薛昂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王黼生的颇为神异,头发发金,眼瞳也发金,嘴略大,此时被之前的宰辅请来,恭敬地坐在一旁。
“是。”
“想升官么?”
“想。”
王黼回答的没有半点犹豫。
他也没问,自己上面已经是宰相,现在已经被踢出朝局的薛昂如何能把他提起来。
薛昂微微一笑,他早就听说了王黼这个年轻人,之前是何执中的门人,如今在汴京里四处乱窜,找着京党的门路。
“你让人散出消息,就说李浔有一块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