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给她灌红花那天也是一样，她那时候就在等自己的报复。

现在想来，怕是早就猜到自己做了替罪羊。

看到年世兰如此淡定，端妃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也不再故弄玄虚，她这次来就是想和对方摊牌。

端妃害怕年世兰就此龟缩在这里，她要是不蹦跶，自己就会永远失去报仇的机会。

那这么多年来的忍让和委屈就没了任何意义。

“你早就王府就不能生育了，这么多年来只有你被蒙在鼓里，而那碗药则是出自皇后之手，我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年世兰微微蹙眉，没想到端妃会将事情扯到皇后头上。

要不是她早就查过，就凭从前对皇上的感情，怕是真的会相信。

“齐月宾，我最烦你们这种聪明人，事到如今也不愿坦诚相待，还想着利用我？滚吧，我同你没什么好说的。”

话音刚落颂芝就上前挡在了两人中间。

“我们主子累了要休息，端妃娘娘请吧！”

端妃眼眸微眯，之前所有的疑问顿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