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师傅身体孱弱,已被二人折磨得弃世而去。当此之时,弟子只恨修为不高,无法正面将他们击毙,将二人千刀万剐,寸寸凌迟。弟子一直感恩于莫师叔对弟子的关照,此番行为,实在有负莫师叔的期待,弟子,可怜弟子授业恩师黄贯全,没有得到弟子的半点好处,就此匆匆离世,而弟子还在想着如何修补他的丹田。”
陈陌说着说着,双眼通红,声音哽咽。
这倒不是他作伪,而是想到黄贯全被涂家所害,暗算他的人极有可能是涂归之时,越说越觉得黄贯全经历凄惨。对于自己杀了涂归一事,陈陌哪里还有半点愧疚之意。
“黄贯全?你是说,你的师傅是黄贯全?”莫离惊得站了起来,“他,他都死了?”
“正是。涂归死时,家师尚在弥留,听到涂归死讯,激动难抑,大笑离世,弟子之后即使要遭受裂骨峰雷罚洞重刑,虽九死其未悔,”陈陌恨声说道。
“原来你是黄贯全的弟子,原来如此。好,好,杀得好,杀得好。你师傅死后,你将他葬于何处?领我去看看,”莫离忽然觉得陈陌此刻无比顺眼。
陈陌疑惑地看着莫离,“莫师叔认识弟子师傅?”
“他是我师兄,你说我认不认识他?快,领我去他的坟前祭拜,”莫离急了。
陈陌和莫离离开值守处时,天已入夜,却没能阻拦二人的脚步。
提心吊胆的黄介平和白沓然看到事有转机,长吁一口气。
他们的命,算是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