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已经……死在床、床上了。”
林山倦:……
“他,不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吗?”
齐圳:“噗!”
白恕叹了口气,“其实这都怪他自己,当日人家老鸨劝了好几次,他非不听,结果……因为这个事儿,鹊仙楼当天服侍他的姑娘已经两日没再接客了。”
林山倦听出不对劲,睨了他一眼,“你知道的还挺清楚?”
白恕面色一红,“我……了解案情嘛。”
林山倦不置可否,瞧了眼这桌子上的一堆文书,实在没什么能让人感兴趣的案子,多数都是那种交给居委会大妈就能解决的纠纷,刚好可以交给卢丰。
“走吧,去鹊仙楼。”
三人换了衣服骑马来了鹊仙楼,门口的人一看这绣鹰袍就知道,这是清政司的人,当下也不敢怠慢,叫了老鸨出来迎接几人。
小厮进去没多久,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就娇笑着迎了出来。
“哟!原来是清政司的各位大人!我出来迟了,硬叫大人们等了这么些时候!”
林山倦被这扑面而来的胭脂气呛了一下,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众人皆默了声,白恕尴尬地解释了一句:“我们林司就……对胭脂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