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倦懒懒散散地坐在主审位置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另一只手翻动着《刑讯逼供三十法》。
这书其实只是本《诗经》,只不过是被她套了层皮,改了名字罢了。
她面前跪着三个汉子,一个比一个硬骨头,任凭齐圳和白恕轮番上阵,就是不说一句有用的。
成,硬骨头看来只能用硬手段才能敲碎了。
她指着书上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问白恕,“你说,把铁丝烧红了穿进人的喉咙里反复拉扯,啧,这有点残忍吧。”
白恕一个激灵,捂好了自己的脖子,咽了口唾沫。
“是!大人,但是有些冥顽不灵的,还就只能这样给他开开窍,免得他喉咙被什么堵住,说不出实话。”
三个壮汉强忍着摸摸脖子的冲动,偷眼一瞄,齐圳已经默契十足地开始烧铁丝了。
林山倦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又指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问齐圳。
“敲碎犯人的牙再粘回去,粘牢之后再敲下来,用砂纸反复打磨牙床,啧,有点受不了奥?”
齐圳舔舔自己的牙,一时不敢想象,他们林司脑子里这些奇怪却残忍的招数,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属下……觉得可以给他们用上,反正他们牙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