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天,林山倦每天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住在清政司,祁照眠叫人查探,也发现她确实就只是在清政司休息,并没有做其他的事,不禁愈发疑惑。
直到第四天,晓儿从清政司提着食盒回来,身后仍旧空无一人。
祁照眠放下筷子:“她今日也忙?”
晓儿点了点头,并未出声。
祁照眠深吸一口气:“撤了吧,本宫也歇下了。”
忙?整日闲坐在位子上,看那些主母和小妾的争执也叫忙?
这公主府里有什么叫她如此回避,是我吗?
窗外月色清清,马上就要入冬,寒意顺着窗缝也要进屋取暖。
祁照眠拢了下狐裘,止不住的心烦意乱,再好的月色也没了欣赏的兴致,干脆关上窗户躺下。
可挨着枕头,眼睛一闭,就忍不住开始想这几天的所有事,试图找到林山倦在躲避什么。
思来想去,陈嬷嬷的举动反倒被她重新想起来。
细想起来,好像就是从陈嬷嬷问过的第二天开始,林山倦就开始在清政司留宿了。
难不成是陈嬷嬷也去和她说了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