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会和每一个人约定亲疏远近,她看似迎合自己的决定,可实际上在她心里,仍旧保有距离。
不然她不会那么痛快地答应,也不会喊着自己的名字,才吻过自己,转眼就能想到分房睡。
这个问题对于林山倦来说并不难,出门了就亲密给外头的人看,回府了就给薛莹演出貌合神离的样子,只剩她们的时候,当然是真诚相待,有什么就说什么啊。
“不管在外边,或者在府里,也不管是做给谁看,可是只剩你和我的时候,我们不就是我们吗?我们该怎么相处,不都是水到渠成的吗?”
祁照眠搓搓手指:“水到渠成?”
她这个语气让林山倦下意识怀疑自己是不是臭词滥用了,半晌才不确定地点点头。
金主的心思她把握不住,那不妨把自己想怎么做说清楚。
我不拿捏金主,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你拿捏我总可以了吧?
“我尊敬你,什么都听你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我不会骗你,也不和你阳奉阴违。至于你想怎么相处,只要提前和我说好,我都配合你。”
祁照眠说不清心里一闪而逝的气闷是什么,她只是注意到一个不该被注意的点——
尊敬我,什么都听我的。
唯独信誓旦旦说给叶朗的爱我,没有说给我听。
难道这句话,是只能说给外人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