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视线,看着目光中隐隐带着得意的岑璃,重新倒了一杯。
“岑先生这一年也辛苦了,事儿是我做的不对,我先干为敬。”
众人惊骇地看着她——如此示弱?难不成她与公主当真不和,即将被休弃了?
岑璃也没想到她认错认得这么快,抬起的手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有祁照眠看得真切,那人哪是知道自己错了,她不过是想饮酒,因而随便找了个托词。
恐怕,她连岑璃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顿午膳,除了林山倦之外尽皆食不知味,但心里却都有了其他心思——
驸马恐怕要被废除了,岑璃很有可能上位。
林山倦完全没意识到这些,吃完饭准备和祁照眠一起回屋的时候,岑璃又冒出来把人拦住,以“有要事禀奏”的借口把祁照眠带走了,整整一下午都没再见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