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
叶朗疑惑地抬起头,纪士寒微微侧头睨着他:“安南郡主的威名,似乎比叶将军你,还要传得更远。”
叶朗的心像是倏地落入冰洞,他攥着拳不知该如何是好。
尤其,他最近真的听到了那些“不如做郡主的兵”的议论,也真的看到父帅多次找叶溪密谈。
难道——这些担忧,其实并非杞人忧天,而是已经近在眼前?
纪士寒踱步一圈最终绕回来:“若江山在殿下手中,将军你不可能独享美人,也不可能坐得稳大将军的位置。到时,将军你和一个后宫的妃子有什么区别?手中无权,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再无分别了。”
“殿下日夜扑在国事身上,又怎么会分出精力与将军欢好?”
叶朗的心跳剧烈,已经在迈出一步的边缘,纪士寒偏偏又推他一把。
“现在殿下与您这些隔阂,还不都是女人们掌权太多的结果。女人本就是男人的附属,乖乖养在屋中,无趣时叫叫解闷儿罢了。让他们掌权,我们可就是那笼中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