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山倦冷哼,并不把他的色厉内荏放在眼中:“做了审讯者审问犯人的事,怎么,随国公也想领教?”
随国公被她的讥讽气昏了头,一天一夜的焦急和此刻孤立无援的担忧混在一起,找到了宣泄的口子:
“林山倦!你不过驸马,凭什么同老夫这样讲话!”
“随国公是不是忘了,本司不仅是驸马,还是陛下钦点的御察使?”
随国公气急:“你——那你倒是说说,岳儿为何这般模样?你审讯问便是了,为何将他头发……”
林山倦冷笑:“随国公从昨天到现在派了多少人出去,自己心里没数吗?既然没数,那我就带上来给你数数?”
小墩子收到信号:“带人证——”
白恕牵着几个服饰各异的人踉踉跄跄进来,粗略看过去,五六个人个个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押镖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