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册册猛得盯着吕政道:
“你不能主动攻击基石岛。”
马超却出声道:
“家主不接受任何威胁。”
“你说得没有错,他不打我,我绝不打他,但他一起兵刀,恐怕兵祸之事,非你我所能决定。”
吕政一脸沉重地出声应道。
石册册脸色痛苦时,吕政轻声道:
“你依旧没有看破利益与亲情之间的关系,只要利益足够大,你家是不可能需要你的婚姻的。”
“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样?”
石册册痛哭道。
在听到大哥之言后,她最后一点坚定都没有了,最后一丝期望都消失,只余痛苦与无奈。
马超轻声道:
“他们如果活着的话,我依旧保他们一家小有富贵吧。”
“这些等战争结束再说吧。”
吕政应了一句后,拿过一块烧牛肉吃了几口后继续出声道:
“其实我们已经准备妥当战争的,战争之下,我倒在乎我方的伤亡,而不在乎胜败,只因为胜利是无疑的。”
石册册却头有些晕道:
“我不想跟你谈这些,我走了。”
其实是石册册喝了十几杯烈酒所至,吕政打量着一脸为难的马超道:
“女人而已,你带她下去吧,她想得清楚,看得开,就是我家之人,看不开,独立门院一个而已。”
马超脸色坚定道:
“家主,你放心吧。”
马超扶着石册册离开时,石册册却出声道:
“家主,你是不是想攻打基石岛啊。”
“他不打我,我不打他,他诺动我,必消亡于大海中。”
吕政一脸认真地出声道。
石册册无语而离开,吕政依旧用餐。
如此日复一日,船队一一补充物资,衣服也统一,编制也完成,调配也到位,登陆岛上作战船只也处理妥当。
一个月后,观避与观有清书信送到吕政手上。
“调动增多,士兵超来超多,军营开始秘密增建。”
吕政来到一张天涯岛地图上,然后开始标示出来,最后在已方位置一一作标示后,惊叹道:
“还真有大开大合之势。”
吕政注视着港口船队,注视着远离天涯岛布防的布防船队海域而叹声道:
“看来是有心动武了。”
吕政研究着海图与观避观有清来信内容时,海港上却停靠一艘万料大船,万料大船一看就知是吕政官船船制。
只不过万料大船有些破旧,一看就知是没有维修过的,万料大船上,船将会城望着吕字旗,望着一艘艘万料大船而惊叹道:
“终于找到船队,希望家主无事。”
说着,他拿出骨箭对着天空一射。
而此时哨船却早把此船之事告之然基,今天是他领队,他一接到报告就快步来到港口处时,他却听到一声骨箭号声。
刺耳的骨箭令他一喜而道:
“真是兄弟归来。”
他转头对着一边的令兵月有在吩咐道:
“去跟家主道,有万料大船归来,船上还有兄弟。”
边吩咐他边迎了上去,然后拿过一个海螺螺号就吹了一声。
一声之下,他身边的护卫队开始聚集,偏将设一队护卫亲卫,外加一伍令兵。
十息之间,带甲的十名亲卫在然基身边,一伍令兵依旧紧密相随,他轻声道:
“随我去迎接兄弟归来。”
道了一句后,他补充道:
“是跟随家主一同出来的士兵,他们都是家主信任的兄弟,都是我们相依生死书写的兄弟。”
道了一句时,万料大船也停泊完成,船上快步走下来一名不穿甲的中年人会城,他出身吕氏家族是吕氏家丁,也熟悉大海商业而被吕政挑中带出来。
会城一眼就看到了衣甲鲜明的然基,他兴奋地跑了过去道:
“兄弟,家主呢?”
第一句,会城就问起吕政来,当日风爆之下,他也迷失在大海里。
然基大声道:
“一切安好,家主也归来了,船队也更大了,家主也有意大海。”
随后,然基简略说起吕政对大海的计划,与他们基业的建立。
吕政也接到消息骑了一匹马过来,在重金之下,吕政终于购得一百匹马,并且组建了一百人骑兵哨。
骑兵哨编制,五马一伍,十马一队,三队一伙,三伙一哨,外加杂兵三哨,主要是辅助上船,草料等事务,也设马船三艘,一艘一伙马匹。
“家主到了。”
一边跟着过来的争鑫大声喊道。
会城抬头一望,就看到穿甲的吕政,那一身精甲他也有的,只不过为了留在天涯岛,他并没有过于高调。
他是单船迷失的,经历过多次单刀相战,一直在天涯岛加入了一些补给船队,才算安住下来。
对的,会城是为天涯岛补充船队护卫船只,是属外编的,就是外面船只为了钱而编入作战。
“家主,终于见到你了。”
会城大声喊着时,不远处的天涯岛驻船监军涯时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