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知晓,你可明白?”
佩兰先是认真地点头,转而又觉不对:“那皇上怎么办?”
“本宫受皇后懿旨,潜心思过,不能侍奉皇上。”
“可是宫里人多,一天、两天还能瞒下,多了怕是瞒不住。”
“瞒不住便不瞒。”戚夫人看一眼佩兰:“他人若要问及本宫,你们只说本宫在休息便是。”
佩兰显然没能理解,夫人所言前后矛盾,这事儿明摆着藏不住,既然明知藏不住却还要隐瞒,夫人此举实在是令人费解。
“那若华怎么办?也一并瞒着吗?”佩兰突然想起自己漏了一个若华:“她是夫人的贴身宫女,进出内室的时候,一瞧便知道了。”
“她若是问及,只说本宫出去了。”戚夫人说着提醒佩兰:“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另外让那个舞正每日亥时在乐府等本宫,不得有误。”
“喏!”佩兰应下。
戚夫人没再说话,拿起案上的笔踌躇片刻,最终写下“知进退”三个字。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温润的竹简之上,使得墨迹在竹简上显得更为遒劲而深邃,戚夫人心中有了决断,她决定去找陈平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