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将托盘轻放于桌上,转身关好门,恭恭敬敬地伺候端王用宵夜。然而,端王心中的燥热愈发强烈,他伸手一拉,将如意拉入怀中。
如意面色微红,心中虽有欢喜,却仍要故作矜持,轻声唤道:“王爷……”今日她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婉转,端王听着,竟也忽略了她那容貌不及魏姬一半的事实。
端王的双手熟练地摸了上去,同时将如意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如意虽是处子之身,年纪也不小了,但在这方面却如同小姑娘般羞涩,笨拙地回应着。然而,她心中仍记挂着要保持些许矜持。
不过,她自己也嗅到了那如同小姑娘般羞涩,笨拙地回应着。然而,她心中仍记挂着要保持些许矜持。
不过,她自己也嗅到了那
“出去!”端王的声音冷若冰霜,如意伏在他身上,他言罢起身,如意旋即跌坐在地,已然解开的衣衫敞开,袒露她那两团雪白。端王瞥了一眼,额头青筋暴起,心中燥热难耐几欲喷涌而出,然而下身却依旧绵软无力。
如意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地望向端王,娇声唤道:“王爷……”
“出去!”端王厉喝一声,截断如意的话语,飞起一脚踹向她的胸口,“还不快滚!”
如意吃痛,又看端王,只见他面色愈发冷峻,恰似要杀人一般,惊得她匆忙整衣,狼狈不堪地逃离房间。
端王强自按捺住身体的燥热,面沉似水地凝视着如意如惊弓之鸟般逃离屋子,他整个人颓然跌坐,已然汗流浃背,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为何?他在心中怒吼,这到底是为何!
如意所下之药甚是猛烈,他此刻愈发焦躁难耐,几欲随意寻一人解决,双目已然赤红。
此时,门外复又传来叩门之声,“王爷,魏姬为您送宵夜。”乃是略显阴柔之男音。
未待端王言滚,门已自开,一双姣好之手率先映入端王眼帘,他霍然起身,转头他顾,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意,然其又难以自抑地欲观那双手。
一股异香袭来,他整个人便变得昏昏沉沉,身躯亦渐起反应,异于适才之反应,此时乃一男子应有的正常反应。
未及他欣喜,便为人自后抱住,“王爷,您病了,奴才有方子。”
张侧妃望着地上跪着哭得凄楚至极的如意,轻声叹息,“下去吧。”
“侧妃?”如意惊惶地望着张侧妃,她现今算何?身子几被王爷摸遍,然仍为处子之身,谁可为她主持公道?
张侧妃面色凝重地摆了摆手,沉声道:“下去吧!”她此刻哪有闲心去为如意考虑,心中唯有厌恶,那个她爱了一生的男人,呵呵……
如意不敢有丝毫违背,毕竟如今她唯一的依靠便是张侧妃,只能噙着泪缓缓退下。如意退下后,张侧妃轻轻抚了抚发鬓,站起身来,也不让丫鬟跟随,提着灯笼准备亲自去找端王商谈。
然而,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懊悔自己的决定。若不是亲眼目睹那不堪的一幕,她的心中或许还存有一丝希望。
张侧妃独自一人来到端王的屋子前,门微微敞开着,留着一道小缝。透过缝隙,她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呆滞地望着屋内。那个她倾心爱慕的男人,竟然在一个下人身下纵情享乐,如此痴迷沉醉,呵呵,她钟爱了一生的男人啊,竟然是这般模样,那她又算什么?她这一生的付出又算得了什么?
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屋子的,熄灭了灯火,和衣躺在床上,心痛得仿佛要窒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但她不能不睡,她还有霓虹,她的霓虹还需要她。
次日,她如往常一样起身,前来服侍的依旧是如意。如意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面色苍白憔悴,张侧妃看着她,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如今已是姨娘,不必再来伺候我了。稍后我会给王妃写一封休书,你放心,你跟了我一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如意听了大喜,急忙跪下磕头,“奴婢多谢侧妃,奴婢……妹妹多谢姐姐,姐姐大恩,妹妹没齿难忘。”
张侧妃听了那一声姐姐,自嘲一笑,却还是亲自将如意扶了起来,“好好休息,过几日王爷定会见你。”
如意自然知晓其中深意,谢恩后便退下了。昨夜想必是自己未能侍奉好王爷,以致王爷动怒。下次定要悉心侍奉,务求一举得男,如此方能有日后之依靠。
张侧妃望着如意远去的背影,面色冷若冰霜,转身进入里间,写就一封书信,唤来一名婆子,沉声道:“即刻送往淮南侯府,我等回信。”
婆子乃其心腹,接信后,便悄然离去,避开众人耳目,从角门出了端王府,一路疾驰,直奔淮南侯府而去。
时光匆匆,转瞬即逝。傍晚时分,张侧妃收到回信,阅罢,她写下一长串清单,命婆子将这些物品置办妥当,并取来钥匙,打开檀木箱,取出多年前便备好的吉服,轻抚着,泪水潸然而下,喃喃自语:“娘的霓虹,你定要安好。”
三日后,赵霓虹携张侧妃所有积蓄以及端王府在京城的全部产业,作为嫁妆,坐上花轿,被抬进了卫家。她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心中不解父王为何要让自己如此卑微地嫁入卫家。如此一来,自己在卫家还有何地位可言?
然而,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