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无奈地张了张口,却只是叹了一声:“佟老师......”
佟绵拿着画纸近距离端详了一会,随即抬眸看向谌醉舟,直截了当地问:“这是我?”
踟蹰半晌,谌醉舟最终还是点头承认了下来。
佟绵大学的时候上的是艺术类院校,旁边经常有美术生抱着画板坐在马路旁边结课,偶尔有心血来潮的中年人会带着小孩驻足,给自己孩子画一张速写,但佟绵从来没有画过。
虽然从专业角度来看谌醉舟这张画的线条走势粗糙,但不得不说,画得还真挺像的。
寥寥几笔就能准确地勾勒出外形轮廓,除了需要有不错的美术功底外,还需要对绘画对象深刻的观察,或是烂熟于心的了解。
“画得不错,我收走了。”佟绵将视线从画上移开,不由分说地将这张草稿纸占为己有。
但向来对佟绵百依百顺的谌醉舟却在这时露出了一丝为难的表情。
犹豫了一下,谌醉舟略带着请求地道:“咩咩,这张还是还给我吧,你要是想要,晚点我再认真给你画一张。”
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一个没留神喊错了对佟绵的称呼。
佟绵不悦睨了谌醉舟一眼,随即慢条斯理地将手上那幅画卷起来收好。
“我就要这张。”
他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仔细听去却又带着强硬。
谌醉舟欲言又止,拿佟绵没辙,半晌后对上佟绵的视线,也只好无奈地先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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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开了一整天的直播终于关了。
谌醉舟的心里仍旧记挂着那张画,给甘嘉平和陈子星安排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