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箭在弦上,但他还是又问了一句。
佟绵讨厌死他这么多废话了,明明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还偏要说出来,他脸庞发烫,怒道:“不要就滚。”
谌醉舟当然不会滚,握在佟绵腰上的手不断收紧,声音磁哑:
“要。”
......
客厅的沙发前几天刚刚清洗完被送了回来,柔软舒适的珊瑚绒面料柔软而舒适。
暖黄的烛光影影绰绰把人影照在墙面上,光和影子一起晃动。
昏暗中,脚踝上的红绳与摆放在客厅中央的玫瑰相互映衬,在空中摇曳生姿。
......
这么一折腾,两人的时差被彻底扰乱。
一直到屋外的天色亮起,谌醉舟才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走向房间。
佟绵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骂:“你他妈的,禽兽。”
“嗯,我是。”
谌醉舟却只觉得他在撒娇,丝毫不在意自己被篡改了祖籍,张口就应了下来。
佟绵的耳垂隐隐透着光,像是成色上好的美玉,他情不自禁用嘴磨了磨,后背挨了一道猫似的爪子。
卧室里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佟绵被放到了床上,他趁着谌醉舟去拉窗帘的功夫往旁边蹭了蹭,掀开被子想钻进去顺势睡觉,但毫无悬念地失败了。
“就困了?”谌醉舟将空调往上调了两度,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帘子一拉分不清白天黑夜。
佟绵刚想点头,谌醉舟毫不留情地再次拉开他的双腿,俯身凑到他耳旁说:“忍忍吧小羊老师,至少今天你是睡不了了。”
佟绵一脚踹在谌醉舟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