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了。”
青玄莫名,指了指自己:“啊?我?”
秦铎也伸出手,让御医把脉,头也不抬:“嗯,去吧。”
“是。”青玄条件反射肃然站好,然后领命出去了。
瞅着胡同,青玄莫名其妙晕头转向,走一半才想起来:啊,三九是谁。
等会,我怎么又不自觉听了那位朝臣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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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铎也这次发烧,感染了风寒,身体底子本就差,所以一受凉,就生个不大不小的病。
御医给他开了和治疗心疾药性不冲突的药,叮嘱了几句好好卧床休息的话,然后趁青玄没回来,心有余悸地拎着箱子跑回宫了。
秦铎也幽幽盯着桌上的两碗黑漆漆的汤药,自暴自弃把自己往床上一扔,眼一闭,像是亖了。
亖了一会之后,秦铎也蹭地一声坐起来,一口气把药都干了,然后换好衣服,瞒着三九,出门去浪了。
哼哼,可笑,区区风寒,区区发烧。
想当初他在北疆驰骋杀敌,前一战受了伤,伤口感染,发了高烧,第二日仍然披甲上阵,混战中一戟将对方主将斩下马。
所以他现在即使在发热,也不耽误出去看看乐呵。
秦铎也凭借着脑中对京城街坊稀薄的记忆,磕磕绊绊撞见了一条繁华的市集。
一百年过去了,京城的样子变化甚大。
人流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秦铎也只身站在穿行的人群中,望着如今的大魏。
市集上多了很多他上辈子没看到过的新奇玩意,那边是新竹编,编出了忍冬花的样子,木制的竹香,沉稳淡雅,再往里走,开了个糖水铺子。
秦铎也眼睛一亮,嗖地钻进了糖水铺里。
两侧有桌椅,大人牵着孩子,桌上摆着精致漂亮的冰碗,秦铎也打眼一扫,看见了各种果脯蜜饯、应季的菊花酥醪,还有很多他辨别不出的,应该是他死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