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还真是心狠手辣的。”
“少废话......呃!”
秦玄枵忽然拽着他的头发向后一扯,秦铎也全身猛地一颤,头被向后拽去,最脆弱的脖子露出,秦玄枵一口咬在他的喉结处。
这一咬用了狠力,犬齿将皮肤刺破,鲜血的味道蔓延在秦玄枵的口中,他从秦铎也颈前抬起头,嘴角带了一丝血迹,勾唇笑了。
“放肆!”秦铎也面色彻底冰寒,他用力拧动手腕,试图去挣脱舒服,剧烈挣扎。
但脑中有意识,身体的力气却没有上辈子那么充沛,秦玄枵将他两只手腕攥在一起,抬手一转,秦铎也猝不及防,眼前一花,转了半圈,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他的后背贴上秦玄枵的胸膛,被人从背后禁锢在怀中。
秦铎也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令他耳根发麻的轻笑。
“呵。”
秦玄枵忽然凑得更近了,贴在他的耳侧,“看来,爱卿现在不将朕当作小孩子了。”
秦铎也冷笑一声,他嗓子发哑:“你也配?”
自从知道了秦玄枵并不是他秦家的孩子之后,秦铎也就不想管他死活,还当作小孩子?
他一想起来之前自己对子孙后代付诸的那种怎么看怎么可爱的感情,就觉得可笑。
窃取他秦家江山,还想让自己给他好脸色?
做梦!
哪知,秦玄枵听了这话,竟然不生气,反而笑得愉悦,他覆上身来,一边轻咬秦铎也的耳骨,一边说:“那就好......那太好了......”
“爱卿先前将朕看作小孩,朕想做点什么时,总有一种诡异的背德感。”秦玄枵轻声,“现在好了,背德感消失了,朕可以为所欲为了。”
秦铎也努力歪头,将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冷冷问:“秦玄枵,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玄枵轻笑,意味深长,“爱卿不如自己感受一下?”
“你......”秦铎也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古怪,尽力转回身去,忽然感到有什么灼热坚实之物触碰到了臀部。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秦铎也脑中一闪,忽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前几日被他因为“慈爱”而忽视的异样感觉从心底突破石阶,彻底生长而出。
秦玄枵想上他!
秦铎也震惊,面容因为羞耻和怒火染上了一丝绯红,他猛地转过头,怒视秦玄枵。
“爱卿懂了?”
秦铎也看见,那双凤眸中浸满了浓重的欲望,正毫不掩饰地注视着自己。
他想抬手揍人,却被弯腰压制在书案上,身体没办法移动半分。
“朕早就想说了,朕不是孩子,”秦玄枵再次贴上他的耳畔,尾音更加意味深长,“朕是男人。”
“朕想要你。爱卿,要感受一下么?”
秦铎也简直被这个人不要脸的话震惊地三观俱碎,他上辈子贵为世子、贵为帝王,从来没被人用如此下流的眼神和言语侮辱过!
“滚!”秦铎也怒斥。
“不滚又如何?刚刚给了爱卿机会,是爱卿自己放弃杀掉朕的。既如此,那朕便不客气了。”
秦铎也听着身后这人无耻的话,耳根和脖颈也飘上了浅浅的红。
忽然,他感到秦玄枵向着他伸出了手,精准触碰。
尔后,身后之人愉悦地笑了一声,“爱卿,你口口声声骂着朕,身体怎么是这幅反应?”
秦铎也忽然被触碰,身子猛地一抖,他咬着牙,贴在书案上,“你......放肆、流氓!”
“朕就是放肆了,你又能怎样?”秦玄枵像个无赖一般,手上再次施了点力道。
“唔!”秦铎也闷哼一声,身子再次一颤,呼吸重了些,他缓缓平复呼吸,冷声说,“脏腑经络气血因怒而翻涌的正常反应罢了。”
“哦?是么?”秦玄枵松开手,向上去挑开秦铎也的衣袍绅带,慢条斯理地说,“那朕勉为其难帮爱卿纾解一下,如何?”
“你......?!”秦铎也瞪大了双眼,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愿意么?”绅带被解开,落在脚边,秦玄枵手指继续拨开衣袍,看到秦铎也鲜红欲滴的耳垂,再次咬了咬,凤眸中含了些许迷乱,他的声音含混不清,“爱卿,放松点……朕还是第一次服侍别人,不熟练的地方,请爱卿多担待。”
这他妈算哪门子的服侍?!
秦铎也气得想把这人按在地上揍。
但实打实的触感却不住地在摩挲,秦铎也挣脱不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彻底握住,身体上传来酥麻的一样感受,他有些脱力,只能咬着牙支撑。
“秦......玄......枵!”
秦铎也的声音因为秦玄枵的动作而带了些震颤,尾音略变形,他狠狠念着这人的名字,像是将人塞进压牙齿之间,狠狠咬碎一般。
而身后话很多的人此刻却一声不吭,只是专心致志做着手头的事情。
殿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两道紊乱沉重的呼吸声。
窗外的夜雨仍哗哗作响,打在秋日卷了边的枯叶上,风也拽着叶摇晃。
雨声、风声、呼吸声交织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