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
程靖昱的笑僵在嘴角,就连一旁带着耳机打游戏的周谨旸都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
搞基搞他宿舍来了,现在可一点都不遮掩啊。
沈州看着那串手串,眉头皱得紧紧的:“我不要。”
“我特意为你求的,你这不是马上要法考了吗,这串能保佑你顺利通过!”曲年还在挣扎却被程靖昱一把揽住腰拦了下来,手有意无意地摸着那截腰似笑非笑道:“那我们呢,这个宿舍可不止他一个人要考。”
“我可不要!”周谨旸赶快摆脱干系。
“就没打算给你!”曲年烦躁地回怼了他一句,想拍开了程靖昱的手,可对方还是不放手,直勾勾地盯着他懒洋洋道:“可我想要,不然给我得了。”
“你也有。”
“嗯?”这下程靖昱是真的有些兴趣了,扬着眉。
曲年心里哼笑了下,心道你他妈是锦囊呢,等我烧条你内裤就给你,倒霉不死你。
沈州不收曲年也没办法,大师说过这玩意儿要人家心甘情愿开开心心地收下,带够足足七七四十九天才有用。
事情没干成,曲年下午自习的时候都烦得要死,越来越觉得做不出来的题就是因为这挥散不出去的霉运。
草稿本上程靖煜和沈州的名字被他用红笔划了又划,半辈子都遇见这么烦人的。
划了没两下,桌子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曲年瞥了一眼电话上的署名,不想接,任由对方响了几秒就自然挂断了。
几秒后手机又响了。
开的振动,同桌一起自习的人已经目光不满地看了他好几眼。
曲年心里怄着气,一把抓过手机走到外面接通了就一顿骂:“你打魂啊,给我打生活费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
电话里沉默了一秒,才小心翼翼地回道:“是这个月生活费不够吗?哥。”
“你管我够不够,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电话里的男生清冽地笑了一下:“哥,我来你城市工作了,妈让你过来接我一下。”
原本准备敷衍的话在听见他后面的那句话后顿时咽了下去,气不顺地揉了下头发:“把你地址发给我。”
曲年是单亲家庭,家里除了母亲就只有一个弟弟。
和曲年不同,曲聿远的出生几乎是为原本就破败不堪的家庭带来了一丝希望。
他除了长了一张结合了父母优点的俊秀脸蛋,还有让母亲引以为傲的成绩。
街坊邻居赞赏怜爱地抚摸着小小的曲聿远对他母亲说:“哦呦,你们曲家有希望了噢。”原本在农村里被冠以“可怜的寡妇”的母亲忽然变得开朗起来,
曲年成绩其实也不差,但是和神童一样的曲聿远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
他比曲聿远大三岁,可曲聿远永远在他前面,飞快地跳级上完初中高中大学,保研后直接进了研究所,曲年大三这年他都已经工作一年多。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曲年终于在校门口看见人,他走了过去拍了拍低着头发短信的男生语气怪异地说:“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
周五的下午,校门口的人总会多一点,曲聿远外面一件白大褂工作服,里面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扮相挑不出半点错,但倒是因为脸太出挑了,周围总有女生若有若无地笑着从他身边经过,目光忍不住望向对方。
曲年没受过这种待遇,心里酸的不行,瞧他这弟弟活脱脱一个显眼包。
曲聿远看见他后面露惊喜,一双原本就上挑的眼翘得更高,自然地接过曲年肩上的书包道歉道:“对不起哥,我接到通知就过来了,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曲年鼻子里哼了一声问他:“那你这次来住哪儿?我可没租房子。”
“房子我早看好了,也让人打扫过了,今天就能入住。”
“那你找我干嘛?”
曲聿远也是好脾气,“哥,你不是要考公吗,我房子这次特意租的大一点,你要和我一起住吗?”
曲年听见后有些犹豫,沈州的事情还没解决,他搬出宿舍之后接触的机会几乎就没有了,但这免费的房子太诱人了,他考虑了一会还是打算先看看。
房子离学校很近,曲年很满意,甚至都来得及问他这离他工作的地方远不远。
晚上曲年顺势在这里吃了饭,曲聿远下的厨。他趁着对方洗碗的这会功夫洗了澡,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曲聿远也从厨房出来,目光在他上身逡巡了片刻后,不经意地说:“哥,你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上次被人打出的伤还没好,曲年皮肤白,更衬得伤痕狰狞。
他当然不会说实话,含糊了几句就让他少管,然后就扑到了床上,下面围着的浴巾散开了点也没管。
曲聿远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擦着手,眼睛却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看到快要把人身上的肉都活生生地剐下来了才吐了一口气道:“哥,我拿个药酒给你揉揉吧,不然淤血化不开。”
手下的肉很软,薄薄的一层附在肋骨上,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慢慢变热、变红,一小块揉在他手里,细腻又暖手。
曲聿远挽起衬衫袖子,修长的手从曲年的肩胛骨一路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