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孙菲菲的身上。
他刚才打电话就是让对方接着查,一定要揪出来到底是谁干的。
“不认识吗,不认识就算了。”程靖昱也料到曲年能和对方有什么联系,气闷地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转眼却看见他一脸惨白。
“你怎么了?”程靖昱皱着眉看曲年一副要归西的表情,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曲年心里还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开口道:“孙、孙菲菲到底怎么你了?”
“啧,现在还不清楚,但我这谣她肯定知情,已经找人去问了。”
听见这句话后曲年瞳孔都放大了,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勉强控制好手之后才起身说:“我去上个厕所。”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进了厕所之后曲年第一时间就给孙菲菲发了消息问她是不是和对方说了什么,紧接着又哀求对方不管怎么样不要把他给供出来。
但对方可能在上课,还没回他。
他坐在马桶上揪着头发悔不当初,放空了一会后才想起了当时大师说的话,借运前好像是要先灭小人来着。
这些天光顾着讨好沈州他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一拍脑袋,骂自己白痴。
所幸程靖昱的内裤他记得之前好像藏了一件。
琢磨来琢磨去,曲年打算下午下课回来后趁他们都不在,然后悄悄地把事情给办了,省的他心神不宁的。
*
程靖昱赶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喝酒了。
今晚他特地请了社团里面的人出来吃饭,一来是为了继续搞好关系,二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