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目不转睛,曲年看他看的目不转睛,手犹犹豫豫假装不在意地碰到沈州撑在地板上的手。
刚到指尖,沈州正好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躲开了。
说不上有意还是无意,但足够曲年伤心了。
“我们喝酒吧?”曲年有些突兀地开口,无措地张了张口解释道:“过、过节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吗?”
“反正你已经快成年了——”
“可以。”
沈州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反驳他任何提议,神情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漂亮的脸映着电视变化的光,转头道:“都听老师的。”
轻松的语气让曲年产生了一种沈州说的是:都听老婆的错觉。
眼痴痴地盯着对方半响才哦哦地从地上爬起来,去柜子里拿酒。
他是这样打算的,沈州看起来乖乖的,酒肯定也没喝过多少,酒量不好的话,喝了几杯之后还不就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天色慢慢变晚,两个人吃过粽子也不太饿,曲年拿出一碟花生米下酒。
两瓶白的,四瓶脾的,曲年的酒量也不太好,最多三瓶脾的。
他既紧张又害怕,喝的比沈州还快,两瓶下肚沈州才慢悠悠地开了一瓶。
酒壮怂人胆,曲年脸有些红了,傻傻地盯着沈州有些不解地摇头晃脑道:“你怎么不喝?”
“我酒量不好。”沈州又抿了一口。
他个子高,就算两个人都坐在地上也比曲年高一个头,居高临下淡漠地看了对方一眼又收回了眼,克制又禁欲。
“我也想喝酒。”曲年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看着沈州绯色的唇若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