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快,掐着他的脖子掀翻在床上,扯下曲年脖间破布似的领带迅速地捆住双手,然后短促地笑了一下:
“到底要信你几次啊,老师?”
老、老师?
曲年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见对方满眼的醉意的时候,才想起来沈州大概是醉了,那胡言乱语也就正常了,立刻接道:
“老师是教书的,不是上床的——唔!”
嘴突然被人吻住,沈州此刻像个叛逆青涩的高中生,捏着他老师的下巴,年轻气盛又毫无章法地擒住着那两瓣唇肉,吻得急乱又冒失。
雨滴似的,砸的曲年避无可避,惶惶地被人舔开唇缝,莽撞地伸进去探寻,来不及咽的唾液顺着唇边往下滴。
床单都湿了几滴。
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间都有种微妙的禁忌感。
沈州俯身盯着他的视线像酸果,酸得曲年咽了咽口水眼神开始闪躲。
原本还算正经的衬衫挣扎间散开一大片,脖颈处的皮肤连带到胸前的乳晕,泛着肉粉色,微微鼓胀的奶子忽然躲闪了一下。
曲年察觉对方的视线后弯腰含着胸局促道:“我没有胸,”他潜意识以为沈州是异性恋,哀求道:“我是男的。”
沈州没说话,动手脱掉了上衣然后盖在了曲年的脸上,然后开始脱他的裤子,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卡了一下。
曲年动不了也看不见人,一片黑暗中他只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停在他的腿根处,还没来得及问对方要干嘛就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声。
黑色的皮质腿环紧紧地勒住腿肉,显现出一点估摸不出的丰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