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衣。
所有的加起来,与正常浪漫的表白场景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但沈州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那颗被曲年反复牵着走的心因为接吻跳得越来越快,
一触即离后,两个人几乎是抵着鼻尖,沈州看见面前呆滞发愣的脸,忍不住搂住了对方,然后喉结滚动了一下,低下头又靠了过去:
“年年……”
小时候过年的时候,有钱人晚上会放烟花,砰的一声,在天空炸开一朵漂亮的花,也有人就图个响,放的单纯是炮,白花花地窜上天,然后嘣——炸的是白光。
曲年现在觉得脑子里面就是这种白光。
温暖的鼻息再次靠近的时候,响炮终于结束了,曲年一下子就坠入了现实。
他猛地推开了对方,第一反应是看向了不远处低头或者偏过头的护士医生,然后才是沈州。
沈州一个踉跄刚准备开口就被人抢先。
“你别说话!”
曲年用几乎算得上吼得声音道:“你别过来!”
“你别过来……别过来……”他一边用衣袖狠狠地擦着嘴,一边喃喃道:“真他妈草了,我是不是要疯了。”
“曲年,”沈州试探着走过去但被曲年躲开了,他尖锐地大叫:
“不是让你别过来了吗!!”
“你操一次操上瘾了是吧?你个死同性恋!”曲年脑子里面乱得像线团,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里甚至看不见怔住的沈州,他只想着,这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呢,他妈的,这么多的人看着呢,他一个男的,不是,现在或许已经算不上是个男的了,是个变态,肚子有个肿瘤的变态。